第17章 疗伤突破(2 / 2)

皇甫方一愕,望了望陈震,又看了看张恩泽。心里狂跳:“陈叔,你说的外孙,是,是张叔那,那……”

“那个屁,就是我家大孙子,这陈大嘴巴,嘴巴真是够大的。”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陈震。

陈震也后悔自己口快,但嘴皮子硬撑:“方子也不是别人,老首长可是墨儿的干爹,论起来小逸还是他老人家干外孙,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叔,是小墨找着了?回来了?而那个叫小逸的就是他儿子?”皇甫方激动问张恩泽。

“小方,叔不瞒你了,是小墨的儿子,都回来了,我们也都是今晚才见的面,本来就是没打算隐瞒,只是想着过几天再带他走走的。谁承想,老首长身体出现问题,这也算是无巧不成书吧。”张恩泽说道。

“张叔陈叔,侄儿给您俩道喜,二十多年了,我那妹子终于寻着了,老爷子如果醒来,也替您二老高兴的,每年的大年初一,老爷子都心心念念着子墨他闺女。好事,大好事!”皇甫方心头大喜,也眼含热泪地说着。他自小和陈子墨张承鸿一起长大,把陈子墨当成了自己亲妹妹,皇甫家全是男丁,都极宠陈子墨,而陈子墨从小聪慧,长得又极为可爱秀丽,所以皇甫老爷子自小就认了做女儿,了了没有闺女的心愿。自打陈子墨母子失踪,老人家甚至动用了军方帮忙寻找。每年大年初一,陈子墨都会来家里拜年,成了惯例,自从失踪后,每年老爷子都会念叨,而皇甫方的母亲更是思景生情,悄悄落泪。而陈子墨的名字更是成了几家人二十多年的禁忌,没人敢提起。所以,皇甫方更多的是惊喜。难怪,怎么看张逸都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觉。

皇甫方记挂着房内,又特想了解张逸母子的事情。忙拉着三老坐下,亲自沏上好茶听老道一前一后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在不觉中,时针已指向凌晨一点,皇甫方也了解了事情经过。不禁感叹世事难料。房间内,张逸己全身湿透,脸色变得苍白,而老人脸上,由白转红,头上冒着阵阵白气,也已经浑身湿透。张逸眼看时辰己到,气凝双手拍向老人头顶百会,穴位金针被震出三寸,张逸再运气于掌,强撑最后一气,再拍出一掌,金针被贯出。张逸也一阵眩晕,啪的一声倒在床上。

厅外老道听得声响,身子瞬移,拍门跨步到床边。见老人稳坐于床中,面色红润,气息平稳。而张逸则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老道急忙吩咐把已经烧热准备好的药液木桶置于房内,等药水倒满木桶,赶忙抱着老人放入热水中,人刚放置木桶,老人被烫得睁开了双眼。老道立即大喝一声:“皇甫蒿,忍住,你给我忍住,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别让我看不起你。”

声音贯耳,如雷震震,皇甫蒿身形一顿,身子立刻下沉,药水直泡到脖子。

老道走到张逸身旁,看了下张逸,把了下肺,心里狂震,再探了下张逸内气,不由得心里狂喜。心道这一引一啄自有天命。他怎么也想不到,张逸这次清空一身内气,反而是又破又立,突破了正阳诀又一大关口,从先天后期直破入通脉境。这己经是人间桎梏,不知多少年没有人再达这个境界。全身七百二十脉尽数打通。内气滋养每一处骨骼神经。老道把张逸扶直躺好,心里一阵豪情顿生,身法一亮,来到四合院中,也不顾忌内气外放,仰天大笑。笑声由内力传出,声音极大,震得周围林中百鸟齐飞,在凌晨显得极为突兀。

张陈两老和皇甫方更是被声音轰得头皮发麻,本己昏昏欲睡被惊得清醒过来。忙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老道笑而不语,他只道:“皇甫这身子可算是彻底好了,天道好轮回呀,你俩生了个好孙子!”

俩老惊疑不定,只是心里暗喜不已,心道自家孙子治好了老首长,这份人情太大了。

皇甫方更是喜上眉梢,自家老爷子身体康健,皇甫家这十年八年后顾无忧,所布之局更能快速进展。

老道这声音力破芲,整个疗养中心不一刻灯火通明,警卫寻笑声来到院外,神情紧张。经过通报,一位军人来到皇甫方跟前,通过解释,警卫撤去。随后,又一群老人在警卫护送中来到院外,皇甫方赶紧把一群老干部接入院中,尚未开中说话,一个眼神阴鸷,面白无肉满脸麻子的老者用狠辣的语气开口:“谁这么放肆,在老首长这里狂笑扰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小方子,老首长正昏迷不醒呢,你还有点方寸吗?”

老道瞅了一眼这老者,心里不屑:“是我在放肆,怎么,打扰到你了?那又怎样?这地方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甚至你说说你想怎样?”

那老者盯着老道,想不到这人真狂,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敢口出狂言,不怕军法从事吗?”

皇甫方赶紧出来解释:“李叔叔,这位是我请来的神医,这次把老爷子病根除了,所以一时高兴,惊扰了各位叔叔伯伯,在这里,晚辈向位道歉了。”

“老首长真的好了,这太好了。”

“神医呀,不简单,老首长看了那么多医生不见好,这就彻底治了,好,真的太好了。”

……

这在场的老干部大多是皇甫嵩昔日的老部下,跟随着老首长南征北战。一部分是改革开放后,跟在老人身后治国的老领导。听着自己的老首长老领导病己治愈,都忘了不快,心里高兴,忘了来找人麻烦,纷纷议论起来。

“我说李大麻子,你看看这是哪里,轮到你在这大放厥词吗?老子还站在这里呢,没大没小的,赶紧滚!”张恩泽没给李伦好脸色,打仗的时候偷奸耍滑,后来官至某军部参谋长,退休后也搬来西山疗养院。张老和他政见不同,关系极为紧张,张逸母子失踪案也曾调查到他头上,老首长为这个自己曾经的警卫员出面做了调解,为了不扩大影响,张陈两家才没深究下去。

张老爷子和他年纪相仿,但资历比李伦深多了,他做师长的时候,他还是警卫排的排长。所以说话根本不客气。

李伦看着张陈二老,气势为之一弱:“两位首长也在呢,我这不是急昏了头嘛,请两位首长谅解。”没办法从军的时候职位资历都比不过两老,经济建设年代两老更是老首长的左膀右臂。一直被压得死死的。所以只能弯腰道歉。

皇甫方又把别打扰父亲疗伤,需要休养为借口打发了众老。众老只能回去,并让皇甫方转告老首长,明天再来探望。

俩老也到了一定年纪,也安排在客房休息去了,两个小时,皇甫嵩药浴完,老道喂了颗药丸,很快就在床上睡着。

等张逸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老道站在他床前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张逸不明所以,快速起来,身轻如燕,他自己一阵错愕,立刻盘坐,运了一下正阳诀。感觉全身真气滚滚,浑厚如江洋,他望着老道:“老头,我是不是到那境界了,这怎么回事?”

“你小子真是误打误撞,怎么回事现在我也解释不清,我又没到你这个境界,臭小子,我是真羡慕你呀,也为你高兴。也不知多少年了,从没有人到过这个境界,现在说你是天下第一人也不为过。你的境界,在现在这个时代,仿如天方夜谭,记住,这事只有我俩知道,明白吗?”

“师父,我明白。知道了,老爷子怎么样了?”

“走,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