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工密筹,暗夜征途启
裁缝铺地下室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映着众人凝重却坚定的脸庞。沈青梧胳膊上的伤口刚被李医生重新包扎好,白色纱布渗出淡淡的血痕,她却顾不上疼,指尖划过桌上的上海地图,目光落在“法租界祥生照相馆”的标记上。
“阿坤,胶卷必须在天亮前冲洗出来,祥生照相馆的老杨是自己人,凌晨三点到五点是他的值班时间,这段时间日军巡逻最松,适合行动。”沈青梧抬眸,语气不容置疑,“你带两名青帮兄弟护送林墨去,林墨熟悉日军的追踪手段,能应对突发情况。”
阿坤咧嘴应下,拍了拍腰间的短枪:“青姐放心,就算拼了命,也保证把照片完好带回来!”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影,眼神里少了之前的戒备,多了几分认可,“林墨兄弟,待会儿路上多仰仗你了。”
影点头,银色面具下的眼神格外坚定:“我会护住胶卷,也会护住大家。”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黑色令牌,“这是日军忍者小队的通行令牌,遇到普通巡逻队或许能蒙混过关,但若遇到‘影刃小队’的人,这令牌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
顾晏辰接过令牌看了看,眉头微蹙:“松井一郎果然派了影刃小队追杀,这支小队是‘狸猫计划’的直属护卫,个个都是顶尖忍者,比普通日军难对付得多。”他转身从木箱里拿出三把消音手枪和几枚烟雾弹,“带上这些,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避免惊动日军岗哨。”
沈青梧看向真沈明宇,后者正咬着牙活动受伤的左腿,额角渗着冷汗。“大哥,你伤势未愈,不能硬闯警备营。顾先生已经联系了青帮在码头的暗线,凌晨四点会有一艘运煤船靠岸,从十六铺码头出发,沿黄浦江支流绕到警备营后侧的芦苇荡,那里有地下党联络员接应你。”
真沈明宇攥紧拳头,眼中闪过焦急:“青梧,我担心那个冒牌货会提前动手,警备营里还有很多兄弟是忠于国家的,不能让他们被蒙骗,更不能让防御部署落到日军手里!”
“我明白你的心急,但你现在这样回去,不仅报不了仇,还可能自投罗网。”沈青梧语气放缓,却带着力量,“你先潜伏在警备营外围,等我们拿到照片,联系好营中可靠的兄弟,再里应外合,一举揭穿冒牌货的真面目。”
顾晏辰补充道:“沈营长,我已经让陈叔传递消息给警备营的张连长,他是你的心腹,会暗中配合你。你到了芦苇荡后,用三长两短的口哨联络他,他会给你送警备营的衣服和通行暗号。”
真沈明宇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听你们的安排!”
凌晨三点,地下室的门悄然打开。阿坤带着两名青帮兄弟在前开路,影揣着相机紧随其后,身影融入法租界的夜色中。几乎同时,真沈明宇在顾晏辰的搀扶下,登上了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黄包车,朝着十六铺码头驶去。
沈青梧站在裁缝铺门口,望着两个方向远去的身影,手心微微出汗。系统面板弹出提示:“主线任务“保护胶卷+协助真沈明宇潜伏”已触发,任务奖励:进阶潜行技巧、警备营内部人员忠诚度名单”。她握紧拳头,心中默念:一定要顺利。
2.照相馆惊魂,影刃初现踪
法租界的凌晨,雾气弥漫,街道上只有零星的黄包车夫和巡捕。阿坤带着众人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弄,巷尾便是祥生照相馆,木质招牌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老杨,是我,阿坤。”阿坤轻轻敲了敲照相馆的后门,三长两短,节奏分明。
门很快被拉开一条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探出头来,正是老杨。他看到众人,立刻侧身让他们进来:“快进来,外面不安全!刚才有几个穿黑西装的人在附近转悠,看着不像善茬。”
照相馆内弥漫着药水的味道,暗房里的红灯亮着。老杨接过影递来的相机,熟练地取出胶卷:“这胶卷很特殊,需要用进口药水冲洗,大概要一个小时才能出片。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暗房操作。”
阿坤让两名兄弟守在门口,自己和影坐在前厅的长椅上,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影的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的听觉异于常人,能捕捉到百米外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不止三个,脚步很轻,是忍者的步法。”影突然起身,眼神凝重,“他们应该是冲着胶卷来的,是影刃小队的人。”
阿坤立刻掏出消音手枪,压低声音:“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先动手?”
“不能硬拼,暗房里的胶卷还没冲好。”影摇头,指了指照相馆的阁楼,“你带一个兄弟去阁楼埋伏,另一个兄弟守在暗房门口,我去引开他们。”
话音刚落,照相馆的前门突然被踹开,三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蒙着面的人闯了进来,手中握着闪烁寒光的武士刀——正是影刃小队的忍者。
“胶卷在哪里?交出来!”为首的忍者用生硬的中文喝道,眼神扫过前厅的众人。
影冷笑一声,掏出之前的黑色令牌:“松井大人有令,胶卷由我带回,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放肆?”
为首的忍者盯着令牌,眼神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摇了摇头:“影大人已经叛逃,这令牌早已失效!交出胶卷,饶你们不死!”
话音未落,三名忍者同时挥刀冲了过来。影侧身躲开为首者的刀锋,反手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忍者闷哼一声,后退几步。阿坤趁机开枪,子弹击中一名忍者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夜行衣。
“守住暗房!”影大喊一声,拔出藏在腰间的短刀,与忍者缠斗起来。他的刀法凌厉,招招致命,昔日的影刃小队队长,如今却与昔日的战友刀兵相向。
暗房里,老杨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手一抖,药水差点洒在胶卷上。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冲洗的速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照片冲出来,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
阁楼上传来枪声,阿坤的兄弟从上面扔下一枚烟雾弹,前厅瞬间被白烟笼罩。影借着烟雾的掩护,一脚踹倒一名忍者,朝着暗房的方向退去。他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胶卷就能冲好,到时候就能带着照片突围。
3.浴血护胶卷,信任铸同盟
烟雾渐渐散去,三名忍者重新围了上来,为首者的眼神更加凶狠:“影,你背叛松井大人,背叛大日本帝国,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清理门户!”
影握着短刀,站在暗房门口,如同一尊守护神:“我从未背叛自己的国家,我只是认清了日军的真面目!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叛徒!”
他话音刚落,突然发力,冲向为首的忍者。两人的刀锋碰撞,火花四溅。影的刀法中既有日军忍者的狠辣,又多了几分侠义之气,每一刀都带着赎罪的决心。
阿坤在阁楼之上,居高临下射击,精准地牵制着另外两名忍者。一名忍者想要绕到暗房后面偷袭,被阿坤一枪击中膝盖,跪倒在地。
“老杨,好了没有?”影大喊一声,同时侧身躲开刀锋,肩膀却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
“快了!再等五分钟!”暗房里传来老杨的声音。
为首的忍者看到影受伤,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挥刀再次冲来:“影,你已经不行了,放弃吧!”
影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使出了一招昔日影刃小队的绝学“影分身”,身形一晃,出现两个模糊的残影。为首的忍者一愣,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影的短刀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
“你……”为首的忍者难以置信地看着影,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剩下的一名忍者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阿坤从阁楼跳下,一脚踹倒在地,手枪顶在他的头上:“别动!”
就在这时,暗房的门打开了,老杨拿着一叠冲洗好的照片跑了出来:“好了!照片都冲出来了!”
影接过照片,快速翻看了一下,确认是“狸猫计划”的核心名单和方案,松了一口气。他对阿坤说:“留他一条活口,或许能从他嘴里问出更多情报。”
阿坤点了点头,用绳子将忍者捆了起来。影撕下自己的衣角,简单包扎了一下肩膀的伤口,说道:“我们得赶紧走,影刃小队还有其他人,很快就会追来。”
老杨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布包:“把照片藏在这里面,防水防火。我已经联系了地下党的同志,在巷口接应你们。”
众人谢过老杨,快速冲出照相馆,消失在弥漫的雾气中。巷口,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在那里,众人上车后,轿车立刻疾驰而去。
车上,阿坤看着影肩膀上的伤口,递过一瓶止血药:“林墨兄弟,谢了。刚才要不是你,我们恐怕很难保住胶卷。”
影接过止血药,淡淡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看着手中的照片,眼神坚定,“这些证据,是无数同胞用鲜血换来的,我绝不会让它落入日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