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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雄竞之守护权争夺(1 / 2)

高级病房里,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霍媔侧躺在病床上,背部刀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比起这个,房间里两个男人无声的较量更让她窒息。

司湛此刻正大刀金马地坐在离病床最近的陪护椅上,一双深邃的黑眸如同鹰隼,牢牢锁着她,仿佛她是什么亟待看守的猎物。

霍媔看着他搬来的笔记本电脑和文件,无力吐槽。这俨然将病房当成了他临时办公室。

“湛总,养个伤而已,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她虚弱的声音挂在嘴边。

“你活过来了,我儿子还生死未卜呢。”司湛声音郁沉道。

霍媔:“…………”

她无语。

这个理由简单粗暴,却又不能反驳。

“有些人就是脸皮厚”,祁煜冷笑。

他倚在窗边,阳光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金边,却化不开他眉宇间的阴郁。他手里削着一个苹果,动作优雅,可那薄薄的果皮却带着一种近乎凌厉的决绝,仿佛削的不是苹果,而是某个人的皮肉。他以现男友的身份,拒绝在任何与霍媔相关的事情上退让。

霍媔看着鼻青脸肿的人,心里内疚更深了。“疼不?”

司湛一刀冷眼杀过去。

“疼,他差点把我打死”,祁煜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媳妇,我也算陪你共患难了。”

“你再叫一句。”司湛十万支冷箭齐发。

“湛总,霍媔是我女朋友,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祁煜不甘示弱地挺直腰杆。

“我没力气劝架”,霍媔心酸又无奈。

司湛冷眸看了眼霍媔,强制收敛通身的戾气。

“媔媔,渴吗?喝点果汁。”祁煜也不再放肆,将切好的苹果榨成果汁端到床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无视司湛的存在,细心地插上吸管,递到霍媔唇边。

霍媔还没张口,司湛冰冷的声音就砸了过来:“她刚做完手术,不能吃生冷。”他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温水杯,里面插着一根吸管,不由分说地递到霍媔另一边,“喝这个。”

两个杯子,两个男人,目光在空中碰撞,噼里啪啦,几乎要溅出火星。

霍媔头皮发麻,背上的伤口似乎更疼了。她谁也不敢看,谁也不敢拒绝,索性闭上眼睛,浓密的长睫微微颤抖,扮演着一个虚弱到无法回应任何人的病人。心里却在哀叹:装死吧,让他们自己斗去。

然而,雄竞的狮子并不会因为猎物的“死亡”而停止争斗。

“湛总,前男友就该有前男友的自觉。这里是病房,需要安静。”祁煜放下果盘,声音依旧温和,但字字带刺。

司湛嗤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祁煜:“祁公子倒是自觉,可惜,自觉错了地方。她肚子里是我的种,论优先级,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他特意加重了“我的种”和“外人”这几个字,占有欲毫不掩饰。

祁煜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冷冽:“孩子?湛总倒是会找借口。且不说真假,就算是真的,媔媔现在选择的是我。事实上,情感上,我都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你,”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不过是凭借暴力强占在这里的……闯入者。”

“暴力?”司湛站起身,他本就比祁煜高大些,此刻站起来,压迫感十足,“昨天是谁被‘请’到隔壁病房休养的?祁公子,有些地方,不是你想占就能占住的。”

这话直接戳到了祁煜的痛处。

昨天两人在病房里几乎动手,最终司湛凭借更强悍的武力值,硬是将祁煜“请”了出去,霸占了这间病房的陪护权。

祁煜下颌线绷紧,手悄然握成了拳。

“不服气?”司湛冷笑,“随时奉陪。”

霍媔虽然闭着眼,但能清晰地感觉到气氛的剑拔弩张。她恨不得自己真的昏死过去。

“我喝”,她睁开眼睛,“金秘书,麻烦你拿个杯子过来。”

金灿不明所以地将杯子拿过来。

“温水寡淡,果汁冰冷,合二为一正好。麻烦你帮我倒一杯。”霍媔虚弱的脸苍白无力。

金灿只觉头上顶着两把机关枪,随时会被扫射一样。他颤抖着接过司湛手里的保温杯,倒了一些,正欲伸手拿果汁,祁煜手一动就倒了一些在杯里。

“媔媔,这种事怎么能麻烦外人”,他一把夺过杯子,坐在床边就开始喂她。

司湛也坐在床边,抬手轻抚她小腹,眼神柔和,声音低喃:“儿子,你还好吗?”

祁煜脸黑如炭。

霍媔尴尬得差点呛到,她哭笑不得看着两人,好像说——你们出去打一架吧。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明枪暗箭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司湛霸道地掌控着霍媔的一切,从喝水、吃饭到护士换药,他都要严密监控,仿佛祁煜会趁机下毒或者对霍媔不利似的。他甚至会拿着医生开的药单,一项项核对,然后冷着脸对祁煜说:“这种药副作用大,你去问问医生有没有替代方案。”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命令。

“林峤是你的人,我又使唤不动。”祁煜冷眼幽幽一瞥,对上霍媔时又立即换了副表情,“不过,媔媔,为了你,我愿意去求他。”

霍媔一脸惊愕。

祁煜经过几天惨败的较量决定避其锋芒,转而攻心。他每天算准了司湛可能被医生叫去或者处理公务的短暂时间,溜进病房,陪霍媔说话,给她读新闻,讲有趣的事,极力驱散病房里的低气压。他总能带来霍媔喜欢的小点心(虽然常被司湛以医嘱为由拦下),或者一束清新雅致的花(司湛会皱着眉说花粉影响呼吸)。

“媔媔,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东山岛度假,你上次不是说想去吗?”祁煜握着霍媔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声音轻柔。

“拜你所赐,她需要卧床养胎至少一个月。”司湛冷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叠新的检查报告,眼神如同冰锥一样扎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霍媔慌忙将手撤出来。

祁煜没有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抬头迎上司湛的视线:“湛总,度假并不妨碍她卧床静养。而且过度保护也是一种伤害,媔媔需要的是放松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