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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的女人(1 / 2)

霍媔浑浑噩噩地坐在副驾驶,车窗外的霓虹灯在视网膜上拖出长长的光痕。

司湛刚才透露的消息像一块烧红的铁烙在她心上——姐姐坠海可能不是他杀?这怎么可能?

这是去哪?她突然发现车子正驶向市中心最奢华的购物区,那些橱窗里陈列的价格足以抵普通人大半年薪水的奢侈品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司湛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精准地扣住她蠢蠢欲动的腰身,拇指在她腰侧暧昧地摩挲。明晚有个酒会,陪我出席。

他的语气不像邀请,倒像是宣读。

我不去。霍媔拒绝得毫不迟疑。

司湛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突然收紧,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又拆桥?

他斜睨她一眼,眸中七分诱惑三分讥诮,不想见白芷兰了?

这个名字像一记闷棍击中霍媔。白芷兰是重大嫌疑人,也是最后一个见到姐姐的人。她咬住下唇,妥协道:去、去,刚才脑子不清醒不作数。

司湛手指松开她细软的腰,转而亲昵地捏住她消瘦的脸颊。

霍媔能闻到他袖口传来的雪松香,那曾是她最爱的味道,如今却让她避之不及。

带你去选衣服,随便挑,不用给我省钱。他语气温柔得像在哄情人,可霍媔知道这是他对猎物的纵容。

走进那家顶奢品牌旗舰店前,霍媔猛地拽住司湛的手腕。他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就像他此刻微微眯起的眼睛。明晚我可以陪你出席酒会,但你要尽快安排我见白芷兰。她声音压的很低,却字字清晰。

司湛忽然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虽非君子,也说话算话。他刻意停顿,但你也要讲信用。

这句话像蛇信般舔过她的耳廓,霍媔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销售经理殷勤地将他们引至二楼的VIp室。水晶吊灯下,司湛像巡视领地的豹子,随手点了三件当季高定。

去试试。司湛陷在丝绒沙发里,长腿交叠,目光灼灼。

第一件是酒红色鱼尾裙,后背几乎全裸。霍媔走出试衣间时,镜中映出司湛骤然暗沉的眼神。

太性感,不行。他声音沙哑,手指在扶手上敲出危险的节奏。霍媔不知道他是占有欲作祟,还是不愿别人看到那些他留下的吻痕。

第二件黑色礼服的开叉高得离谱。司湛的视线在她大腿上游移,讥诮一声:这得多少男人都盯着这里看?他起身逼近,指尖划过那道开叉,激得她浑身战栗。

“换掉。”

霍媔只得去换第三件晚礼服。

第三件上半身还算保守,可胸前的开叉依然让司湛非常不满。他皱眉的样子让销售经理大气都不敢出。

霍媔忍无可忍,自己去挑了件中规中矩的宝蓝色晚礼服。

湛总,这件合适吗?她强撑笑容,声音甜得发腻。

司湛用食指画了个圈。

她机械地转了一圈,裙摆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将就吧。司湛抽出黑卡的动作干脆利落,刚好衬托你的美貌又不喧宾夺主。

霍媔松了口气,终于选好了。

珠宝店里,司湛执意要为她挑选项链。当他冰凉的指尖擦过她后颈时,霍媔从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

喜欢哪件?他贴着她耳根问,仿佛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眷侣。

霍媔随手一指中央展柜的天价珍珠项链。

“眼光不错”,司湛赞许一眼,命人取下来,他亲手为她戴上。

珍珠的凉意让霍媔打了个寒颤。

喜欢吗?他凝视镜中的她,眼神温柔不已。

霍媔勉强勾起嘴角。

珠宝再精致华美、再价值连城,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枷锁!她心中感叹一声。

别的女人看到精美珠宝魂都被吸走了,你却无动于衷。司湛捏住她下巴,好奇又宠溺。

霍媔望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自嘲一笑: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我何必花那个心思。

司湛低笑不语。

随即,他电话震动起来,看着来电显示,他表情微变,快步走到店外接听。

透过玻璃,霍媔看到他眉头越来越紧锁,眼神由犀利变得狠厉,一秒切换成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湛总。

回酒店的路上,司湛异常沉默,脑海里都在盘算那通电话的事。

车停在大堂前,霍媔迅速解开安全带欲下车。

“去哪?”司湛明知故问。

回自己房间休息啊。霍媔理所当然地看着他。

司湛拉着她手,眸光温柔又暧昧,“我房间不是更大更舒服?”

霍媔扯开衣领、抬起项链,露出脖子和锁骨上紫红的痕迹,你留下的这些,我都没想到办法消呢。”

司湛轻抚着昨晚留下的印记,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声音低沉道:“不碰你,跟我睡。”

霍媔信鬼都不会信他,轻轻推开他后在他唇上回吻一口,以作安抚。她眼神魅惑又决然:“若你还想我明晚陪你出席酒会,今晚各自安眠。”

司湛的眼神暗了两分,摩挲着她腰的手加重了些力道,笑着:宝贝,这是在威胁我?

霍媔扬起下巴,毫不示弱:这是交易条件。

“犟种”,司湛只得放开她。

霍媔下车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副楼。电梯里,镜面墙上映出她颈间的珍珠项链,在顶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极了姐姐坠海那晚惨白的月光。

回到房间后,她立即给宁时序打了电话。

“比赛看完了?”宁时序此刻正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到来电秒接。

“嗯”,霍媔压住心中震惊,一字一句道:“姐姐坠海之事,有新发现。”

宁时序眸色骤变,认真听着,“什么发现?”

霍媔深吸一口气,道:“司湛问过白芷兰的哥哥白偲南,他说白芷兰没推姐姐。也审过白芷兰,她不承认推了姐姐。”

“现场就他们两个人,不是白芷兰推的,难不成是林纾自己跳的?”宁时序眉峰皱起,眼神眯成一条线。

霍媔沉默一瞬,道:“白芷兰在新西兰,司湛答应带我去见她,等我问清楚就知道姐姐坠海的真相了。”

“你跟他,又在一起了?”宁时序眉头蹙起来。

“没有,他想,我没同意”,霍媔如实招来。

宁时序用手抚平眉心,语气缓和不少:“看完比赛了,早点回来。季澜霆特助这个岗位招聘延长了,看来是专为你留的。”

“挺好,他那么有心,我就顺了他的意”,霍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宁时序怕她玩火自焚,提醒着:“你同司湛的事放一放,一个祁煜就够你烦了。”

“放心,我有分寸。”霍媔没有提及司湛今晚点到即止的那些话,但她心里已经动摇了。

睁开眼,又是一天。

霍媔指尖沾上司湛送来的去痕膏,在镜前细细涂抹。冰凉的药膏渗入肌肤,却化不开前夜他留下的温度。她望着镜中自己锁骨处淡去的红痕,忽然想起他吮吻时眼底那簇暗火——像是要把她烙进骨血里。

——门铃惊醒她的思绪。

司湛倚在实木门框边,银灰色西装和金丝眼镜衬得他愈发矜贵。

当霍媔穿着精美的礼服、踩着碎钻高跟鞋现身时,他瞳孔骤然收缩,眼中惊艳十足,喉结在丝质领带下滚动出危险的弧度。

闪到湛总的眼睛了?霍媔颧骨挂着招牌式妩媚的笑容,指尖掠过耳畔碎发,珍珠钻石耳坠在颈侧晃出细碎光斑。

“皎如云间月,媚比五彩霞。”司湛长臂一勾,就将人搂在怀里,“冰肌玉骨,灵珠飞盼,无不迷人。尤其这红润晶唇……太诱人。”

司湛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按在墙上,鼻尖几乎相触: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霍媔挑眉,眼神在疑惑和魅惑之间流转。

他裹着雪松香的气息压下来,轻咬着她耳骨,好想把你吃干抹净。

霍媔在他话音落下时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俏皮道:“给你涂点颜色。”

“一点不够。”

在他欲加深这个吻时,霍媔轻轻推开了他,膝盖暧昧地顶住他大腿,笑得很是妩媚:“哥哥,我的腰可软?”

她感受到他西装裤下骤然绷紧的肌肉,故意撩拨。

宝贝……司湛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暗沉下来,拇指碾过她下唇,你是面筋捏的?还是水做的?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