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媔脑袋摇成拨浪鼓。
她是只有一条命的人,不是九条命的猫妖。
司湛很满意她的乖顺,将剥好的虾放进她嘴里,“吃掉。”
霍媔顺从地吃着。
边嚼,眼泪边落。
司湛喂了她许多,她不敢拒绝,哪怕已经撑了还在张嘴。
“撑死,属于自杀,我不负责”,司湛戏谑一句。
“我饱了”,霍媔不敢再吃了,她快撑吐了。
“吃饱了,那就谈谈赔偿吧”,司湛一脸坏笑地将人抱到沙发上。
“赔偿?什么赔偿?”霍媔立即回忆昨天和今天,她一没毁约二没打碎东西。
司湛撩拨着她头发,手指在她发间随意穿梭。
“你灌我酒,给我下药,还羞辱我,这三笔账呢,你昨晚肉偿了,我们就此了结。不过,你睡我这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霍媔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良久才回神:“有区别吗?”
司湛漫不经心地笑着,“当然,我不是主动意识,而是被迫,所以你得赔偿我?”
“一,百万吗?”
“一千万。”
霍媔流离失所的魂瞬间归位,大叫一声:“一千万?”
“你那黄金棍是贴满钻石了吗?”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正云淡风轻漫天要价的人。
“没钱?”司湛挑眉。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霍媔横起来。
“还真是个财迷。”司湛幽幽笑着,“那给你第二个方案。”
“什么?”霍媔翘首以盼。
“把你卖到阿拉斯加的地下赌场,千人枕万人尝。”
霍媔一巴掌回应他。
司湛不怒反笑。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摸着被甩的唇角,轻佻中还带着几分宠溺,“不装了?”
霍媔摊牌了,怒道:“你压根就没想让我活,横竖都是死,大不了同归于尽。”
司湛点头,对她的态度很满意。“嗯,那没办法了,你只能同意第三个方案了。”
霍媔惊愕一眼:还有第三个方案?
“什么?”
“陪我三个月。”
司湛气定神闲地笑着,给足时间让她反应。
他的笑容里皆是掌控一切的笃定。
霍媔怔怔地看着他,心里默默算着:三个月就是九十天,除去生理期也有七十五天要侍寝,就算折半也要陪睡三十八天,血亏。而且按照昨晚他那疯狂的样子,命不得除掉啊?这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坚决不行。
“不行”,她一口拒绝。
“外加五百万人民币。”司湛挑眉。
“不卖。”她依然坚定。
“六百万。”司湛继续加价,笑意越发慵懒。
“我怕消化不良”,她瞥了眼他裤子上微微翘起的弧度,“我这小身板经不起造。”
司湛被她视死如归却又迟疑的样子逗笑了。
霍媔警惕道:“你笑什么?”
“笑你明明怕死的很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司湛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你抱我上楼做什么?”她惊愕一声。
“睡午觉。”
霍媔惶恐不已,拍着他胸膛,“放开我,我告诉你啊,你要再”
“一千万。”
霍媔愣住:“什么?”
“陪我三个月,给你一千万”,说话间司湛已经将人抱进了房间。
“我不卖”,霍媔倔强地昂着脑袋。
“乖,我困了”,司湛搂着她就闭上眼。
“司湛,你有强迫症吗?”霍媔被他嵌入怀里,一动不能动,相当不满。
“这个姿势舒服”,他低头亲了她一口,“别闹了,让我睡会,昨晚亏空太大了。”
霍媔直接傻眼。
什么情形?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我答应了吗?”
司湛慵懒的声音从她头顶灌下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教你一课:见好就收,知足才能常乐。”
霍媔石化当场。
明明是我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告诫我要知足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