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年来,为了减轻百姓的压力,璃月所收的税一直都少,难以支撑起大型基础设施的建设。
林焕听到这话,却是淡淡一笑,“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件小事。”
刻晴蓦然一怔,将信将疑地问道:“您真有这般手段?”
林焕负手而立,神色间透着从容和自信,轻轻吐出两个字,“当真。”
见他如此笃定,刻晴心中疑虑尽消,“我会尽力帮你。”
“正好,我也有事相托,请帮我在璃月郊外筹建一座可容纳三千名工人的工厂。此事需绝对保密。”
“好。”
随后,两人又详谈具体事宜,直到傍晚时分才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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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阴天,张平下班走出工厂时,天色已是一片昏沉。
萧瑟的秋风呼啸着掠过街巷,他却丝毫不觉寒意,手里拎着从食堂带回的餐盒,步履轻快地往家走。
不久,张平便看到站在门口等自己回家的妻女和大侄子。
自从嫂子进了城外的新厂,白天便把儿子托付给他们照顾。
不一会儿,嫂子也提着餐盒回来了。
温暖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共进晚餐。
饭桌上,张平忽然轻轻咳了两声,引得众人都抬起头来看他。
妻子一脸关切地问道:“你这是受了秋凉感冒了?”
“不是感冒。”张平神色一正,放下筷子,“有件事,要跟你们说。”
这话一出,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一家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脸上。
张平也没有再卖关子,激动地宣布:“我今日和林焕总统一起吃午饭了!”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似乎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
“阿平,你是不是......最近厂里太累了?”妻子回过神来,语气温和地试探道。
张平听到这话,一脸黑线,知晓她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
于是,便将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 妻子第一件事就是放下碗筷,去点燃了一炷香,敬在林焕的画像前。
做完这些,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对了,你没请他签个名,或者合个影吗?”
张平猛地一愣,随即连连拍着自己的大腿,懊恼之情溢于言表:“哎呀呀,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
“阿平,其实厂里面很多人,都已经猜到他就是林焕总统。”嫂子脸上浮起一丝困惑,“可为何他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呢?”
张平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担心七星对开办工厂横加干扰。”
“要我说,这璃月就该林焕总统执掌。”嫂子闻言,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愤懑,“看看现在被七星管成什么样子了?”
“呃...嫂子,少说两句,有些话不能说出的。”
“似乎是你先说的。”
“我记不清了。对了,林焕总统之所以隐瞒自己的身份,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说了,你们可不能告诉别人。”
“你放心,我们肯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