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长说道:“不过还是要提高警惕。”
“师长放心。”左副参谋长说道,“我已经通知各分区加强戒备。”
澎縂又说:“就算鬼子真撤了,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迟早会来报复,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命令各旅、团和军分区加紧备战,新兵训练也不能放松,新组建的部队也要尽快形成战斗力。”
刘师长说:“新组建的几个主力团大多已经配备了团长,只有新二团还没有合适人选。
老总觉得谁比较合适?”
澎縂沉吟片刻,问:“孔捷还在马夫班吗?”
“嗨,老总你忘了?”左副参谋长笑着提醒,“孔捷压根就没去总部马夫班,半路被李云龙留下,当了独立团的副团长。”
“那就选孔捷。”澎縂说。
“我觉得可以。”刘师长点头同意。
……
“杀!”
“回!”
“杀!”
“回!”
杨村的马术训练场上,一名骑兵策马飞驰。
刀光闪过,一排稻草人纷纷断首。
围观的骑兵营战士们纷纷拍手叫好。
转眼间,这匹快马已经冲到王彦和孙德胜面前,马背上的骑手猛地拉住缰绳,战马昂首扬蹄,发出一声长嘶。
几秒钟后,马蹄才重重落地。
骑手一个翻身跃下马背,正是王根生。
“孙连长,队长!你们看到了吗?”王根生兴奋地喊道,“我学会啦!我真的学会啦!”
“根生,没想到你还挺有天赋。”王彦笑着点头,“这才几天就学会了。”
其实王根生能这么快掌握高难度马术,靠的不是天赋,而是卡牌的力量。
孙德胜则一脸郁闷地说:“老王,你们狼牙小队的人个个都不正常。
老子当年跟着巴特教练学了八年马术,你们倒好,几天就搞定了。
和尚那家伙更离谱,只看了一眼就学会了。
简直不是人!”
“哈哈,我会了!”王根生再次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列队的骑兵战士们也跟着喊着追了上去。
王喜奎望着远去的王根生,满眼羡慕地对王彦说:“队长,我是不是太笨了?和尚和喜子都会了,就我不会。”
到现在为止,王喜奎只会骑马。
如果让他像王根生、魏大勇那样在马上做出高难度的劈砍动作,他根本做不到,勉强尝试只会从马上摔下来。
“喜子,你别这么想,这不是你能力的问题。”王彦摆摆手说。
“队长,你就别安慰我了,我就是太笨。”王喜奎难过地说。
“喜子,你别往心里去,真不是因为你脑子不够用。”王彦这话发自内心,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是王喜奎不聪明,而是狼牙小组至今没法扩大编制。
编制不升级,人员就加不了。
卡牌也就没法用在他身上。
这两天,王彦又从孙德胜那儿拿到两张高级马术卡。
其中一张今天刚到手,就给根生用了。
另一张,只能白白消散了——给喜子他也没法用,因为没资格。
看来,小组的编制得赶紧想办法提升。
可王彦这几天一直在琢磨,却始终没找到门道。
他只得换了个说法安慰王喜奎:“喜子,你想想看,和尚和根生虽然学会了骑马,但枪法可比你差远了。”
“这倒是。”王喜奎听了,心里总算好受了些,“要论打枪,我可不怕他俩。”
他也很低调,只说不惧和尚他们,没提王彦这个队长。
“所以说,”王彦继续劝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
喜子你就是咱们狼牙小组的狙击手,和尚和根生顶多当个突击手。”
“狙击手?”王喜奎眼睛一亮,“队长,什么叫狙击手?”
王彦解释道:“就是潜伏在隐蔽又视野开阔的地方,用精准的轻武器,对重要目标或关键人物实施远距离打击的兵种。
在整个特种小队中,往往起着掩护和决定性作用,可以说是成败的关键!”
王喜奎问:“那是不是比突击手更重要?”
“当然。”王彦说,“打个比方吧,将来要是我们深入敌后执行秘密任务,我和和尚、根生能不能活着回来,全得看你能不能掩护我们!要是你压不住敌人的狙击手,我们仨全得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