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司衍的黑色迈巴赫停在军营门口。苏零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背着个帆布包，从营区里走出来，夕阳的金光落在她发梢，柔和了她平时冷硬的气场。
“今天很漂亮。”司衍下车为她拉开车门，眼底带着笑意。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西装，少了些平时的凌厉，多了几分温润，和苏零的穿搭莫名地搭。
苏零的脸颊微微发烫，低头钻进车里：“就是随便穿的。”
车子往市区行驶，司衍跟她聊着部队的趣事，偶尔提到顾言和陆泽，语气里满是熟稔。“他们俩是我发小，从小一起长大，性格都很好，你不用紧张。”
苏零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这是她第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见司衍的朋友，怕自己表现不好。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私房菜馆门口。顾言和陆泽已经在包厢里等候，看到司衍和苏零进来，顾言率先站起来，笑着打趣：“阿衍，你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要迟到呢！这位就是苏小姐吧？果然漂亮，比阿衍之前提过的那些名媛强多了！”
陆泽也跟着点头，递给苏零一杯果汁：“苏小姐，欢迎。我是陆泽，以后常一起玩。”他穿着黑色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和司衍的冷硬、顾言的活泼形成了鲜明对比。
苏零接过果汁，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你们，叫我苏零就好。”
包厢里的气氛很轻松，顾言和陆泽聊着最近的生意和部队的趣事，司衍坐在苏零身边，时不时给她夹菜，眼神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苏零渐渐放松下来，偶尔也会插几句话，和他们聊得很愉快。
“对了阿衍，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黑客‘x’，还是没查到真实身份。”顾言突然提起，手里把玩着筷子，“不过我发现，‘x’的技术风格和几年前帮国家修复古物的‘埥教授’有点像，都是那种滴水不漏的逻辑，你说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苏零的心脏猛地一跳，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在桌上。她赶紧低头喝果汁，假装没听到顾言的话——“黑客x”和“古物修复师埥”都是她的马甲，她可不想被人发现。
司衍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别聊这些了，难得聚一次，喝点酒。”他给顾言和陆泽倒上酒，又给苏零添了些果汁，眼神里带着安抚。
顾言也没多想，拿起酒杯和司衍碰了碰：“行，不聊工作，咱们喝酒！”
就在这时，顾言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我妈打来的，我去接个电话。”
他走出包厢后，陆泽突然对苏零说：“苏零，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的母亲，尤其是眼睛和嘴角的弧度，几乎一模一样。”
苏零愣了一下，手里的杯子停在半空：“是吗？可能只是巧合吧。”
“不是巧合。”陆泽认真地说，推了推眼镜，“我那个朋友叫顾泽，是顾言的哥哥。他们家二十年前丢了个妹妹，当时妹妹才三岁，手里攥着一块刻着‘苏’字的玉佩。顾泽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