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之前被他留在港岛负责安全屋灵能防御的东瀛双姝。
月咏神官。
与如月凛。
此刻的两人，与之前又有了巨大的变化。
如月凛，这位曾经的圣洁巫女。
如今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余九的黑暗神官。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神官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而又诡异的魔纹。
手中那柄由“鬼丸国纲”碎片重铸的短刀，散发着令人心悸的不祥气息。
她的眼神冰冷而又狂热。
在看到余九的瞬间，便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最标准最虔诚的骑士礼。
“主人！”
而另一边。
曾经高高在上的月咏神官。
则更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人偶。
她依旧穿着那身破碎的巫女服。
眉心处，那个代表着【灵魂支配】的屈辱印记，越发的妖异鲜红。
她的眼神空洞麻木。
但在那麻木的最深处，却又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渴望。
她也跟着跪了下来。
动作僵硬而又机械。
“去东瀛。”
余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件“工具”，下达了新的指令。
“有人在我的后花园里撒野。”
“你们回去把他们连根拔起。”
“用他们的血和灵魂，来告诉所有心怀不轨的家伙。”
“东瀛姓什么。”
“是！主人！”
如月凛毫不犹豫地高声应道。
声音里充满了嗜血的兴奋！
月咏则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执行机器。
余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如月凛的眉心。
【绝对物证】！
发动！
他将这个从律政女王贺晚晴身上掠夺来的部分权柄，暂时“借”给了如月凛。
嗡——！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了如月凛的脑海！
无数关于如何收集证据，固定证据，构建完美证据链的知识与技巧，被强行烙印在了她的灵魂之中！
“啊”
如月凛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这是主人的恩赐！
“从今天起，你在东瀛建立一个‘超自然情报站’。”
“专门负责收集‘净化基金’在整个东方的所有情报。”
“我要知道他们的每一个据点，每一个成员，甚至他们每一次呼吸。”
“做得到吗？”
“是！主人！凛誓死完成任务！”
如月凛激动地浑身颤抖！
余九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月咏。
“至于你”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又玩味。
“你对神道很熟，对吗？”
月咏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那是极致的屈辱。
与极致的恐惧。
“去吧。”
余九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但那充满了暗示的命令，却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加诛心！
“把那些所谓的‘神明’。”
“变成你们献给我的祭品。”
“用他们的神血来洗刷你的罪孽。”
“是”
月咏的嘴唇被咬出了血。
但她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
她发现，自己对这个魔鬼的命令已经产生了一种无法抗拒的病态的执行欲。
哪怕这个命令是让她亲手去屠戮自己曾经守护的一切，她也无法拒绝。
甚至在那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之中，她竟然还生出了一丝扭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