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
姜言辞一听这个人又开始提以前,连忙止住了话题,这个人是真没有上班时间的概念啊。
最重要的是,一提到以前谈恋爱的时候的黏黏糊糊的时期,两个人就有对方无限的黑历史,其实,这些黑历史只是对于姜言辞而言的,对于靳泽来说,他喜欢的要死,还要时不时地拿出来和现在的姜言辞比较,看看自己的老婆有没有更爱自己。
这么长时间了,两个人从恋爱到结婚,不变的死样子只有靳泽自己,姜言辞现在一看到靳泽这个死样子,就恨不得两眼空空,脑子空空。
但是,说是真的嫌弃,那当然不是了,除了靳泽不太分场合腻歪,姜言辞不太好意思,还有床上的时候不太克制,他身心俱疲以外,他还是非常非常爱他的伴侣的。
再加上靳泽高大俊朗,财高八斗,并且身心专一,干净深情,等等的种种优越性叠加在一起,怎么不让姜言辞喜欢呢。
姜言辞偷偷收敛起嘴边的笑意,故作矜持地沉默了几秒,然后傲娇地说:“……那好叭,我陪你去。”
靳泽一听,也不蛄蛹了,从自己伴侣的肩窝处支棱起来脑袋,眼睛亮亮的,嘴边的笑意收不住:“真的嘛,老婆,我好开心啊!”
然后“吧唧”一口,结结实实地嘬了一下姜言辞的嘴巴。
一张俊脸猛地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姜言辞红起脸脸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占起了便宜。
“!”
姜言辞条件反射地,轻轻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巴,靳泽看着眼前懵懵的,可爱的伴侣,咧着嘴就直直地单手抱起姜言辞,然后另一只手开始在口袋里掏车钥匙:“走啦~去上班~~~”
姜言辞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吓得抬起手,握起拳头就开始哐哐砸了几下靳泽的肩头,结果,反倒是自己的拳头回过来几分疼意,被打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一路上春风满面的,所以他也只能乖乖扶着人的肩膀,红着脸和耳朵,任人抱着离开。
……
这么小半个月过去,白祁佑也终于是出院了,也终于能够稍微抛头露面了一些。
自从白祁佑的乱搞丑闻冲上热搜之后,白家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上,白氏集团原本就已经失去了一个巨大的股东资金流动,现在又遇到这种事,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为此,白程天天为了投资和合作来回奔波游走,不仅颜面扫地不说,资金周转起来也是愈加难过。
而白祁佑养伤和做康复治疗的这段时间,恰好也给了他自己淡化外界对自己的厌弃等等的时间。
白氏集团。
白祁佑站在白程的办公桌前,稍稍垂着眼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头上冒出的一片片白头发,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沉默不语。
白程自己也十分懊恼,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不生白祁佑的气呢,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而起的,但是,白祁佑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而且他自己之前也确实对白祁佑的混乱的私生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加上白程又对时愿的父亲时代城,还有宋清夫妻有点怨言,所以当初时愿和自己的儿子白祁佑结婚的时候,他更是不允许白祁佑的事情走漏任何风声,毕竟,即使他再有怨言,也否认不了时家的实力,也想着能靠和时家的这层关系,再多搞到一些好处,让白家也能快速稳住脚跟。
白氏集团之所以能从淮县开办到a市,当然必不可少地有时代城的扶持,时家人都十分护短,既然当时得知了时愿和白祁佑想有进一步的了解,乃至结婚的念头,自然在对白家的公司照顾上,更下功夫了。
但是,时家人的实力,更不止步于能把他们白家高高挂起,更能让他们白家从天上狠狠摔倒在地狱里。
现在,白氏集团几乎停滞了发展的动力,资金和股东都在源源不断地流失,如果再不找到及时解决问题的办法和方案,这么下去,白氏集团就可以就此覆灭了。
“……白祁佑,我已经没有办法了,这么多天了,公司没有任何起色,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如果你在这么乱来,我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白程的声音十分嘶哑,因为长时间的工作,以及巨大的压力,迫使他的身体不断被衰败“腐蚀”,眼里满是红血丝,眼下更是一片青黑……
白祁佑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父亲的话,只是问起来了自己的母亲杨琪:“我妈呢。”
他的声音的嘶哑,并没有比自己的父亲好多少。
谈及到自己的妻子,白程的头低的更狠了,心里依旧泛着酸楚:“你妈妈从那天哭着看完你之后,就回你姥爷家那里了。”
白祁佑眉头微微皱起,想了想:“……未安庄园那里吗?”
白程缓慢地点了点头:“是,现在我们这里的问题没有任何解决,你姥爷那里也不会松口的,你妈妈也不想和我联系。”
杨琪虽然出生家境普通,但是也算是带着些书香气息,家里的长辈儒雅随和,但唯独杨琪的父亲是个严厉的人,当初白程追求杨琪的时候,她父亲这一关也是过了好久。
天底下鲜少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杨琪的家人们同样也是十分呵护自己的乖女儿,现在白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个关头,说什么也不能把自己的女儿置身事内,看着女儿哭着回来的,不痛骂,痛打白程父子一顿就够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