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插头以后,靳凌川撩着时愿的头发轻柔地吹着。
时愿累的低着头,谁知道这一低头就看到面前的人鼓着大团子,羞赧地连忙闭上了眼睛。
看不见,看不见。
靳凌川却好像没事儿人一样,看着面前软软糯糯的伴侣,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时愿:“……”
大概五六分钟,时愿的头发就干了,靳凌川仔细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然后才直起身随意地吹自己的头发,拨的动作快,有几滴水珠还崩落在了时愿的肩颈处。
时愿轻微抖了一下,懵懵地睁开眼睛,看着靳凌川优越的上半身(没有说下半身不优越的意思),肌肉纹理清晰,结实的腹肌。
时不时有几滴水珠,沿着它们滑落。
秀色可餐。
时愿红着脸低下了头,又看见自己被围的好好的浴袍,微微嘟起嘴。
他合理地认为,眼前的Eniga在故意勾引自己,证据很明显!
吹风机忽然停了,靳凌川把插头拔了,随意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转身就压了过去。
时愿:“?”
自己就看了一眼对方,这么一套动作,靳先生就吹好头了?连两分钟都不到,明明两个人发量和长短都差不多。
靳凌川低头就想吻上去,时愿慌乱地抬手捂住嘴,身体却先给出了反应,因为迟来的后劲儿,而怕的发抖:“凌川,你,你头发,头发还没吹干……”
靳凌川不说话,就笑着看着时愿,满脸写着——你今天跑不掉了。
然后继续往下压,时愿恼羞成怒,一时间口不择言:“刚刚在浴室不是已经,已经好了吗…”
靳凌川气笑了:“宝宝,你不能过河拆桥啊,你是ok了,我怎么办呀,嘶—我嘴还有点疼呢~”
时愿羞愤地捂着脸。
明明刚刚在浴室还说自己不夸张,而且自己的动作幅度很小的,根本就不会伤着他!
圆圆生气,圆圆害羞,圆圆说不过。
靳凌川歪了歪头,眼珠一转:“好啦,宝宝,我不做,我只是想给你临时安抚而已,之前的已经没有痕迹了,你快去工作了,人多眼杂,我的信息素可以保护你。”
时愿捂着脸的手明显顿了一下,不确定地问:“真,真的只是临时安抚吗?”
“当然!宝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时愿慢慢放下手,仔细想了想,觉得靳凌川的话有道理,就乖乖侧了侧身子,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狡猾的狐狸带着得逞的笑意,露出了早已准备好爪牙。
后颈传来刺痛,引得时愿皱起眉。
甜蜜的白桃信息素懵懵懂懂间被环抱在甘冽强势的常青藤信息素怀里。
时愿突然特别热,四肢没有力气,甚至已经不受控发出了“邀请”。
规整的浴袍被解开,白嫩细腻的皮肤在暖暖的灯光下裸露。
一副更滚烫宽厚的身躯贴过来时,时愿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结巴着说:“不,不是,只是临时,临时的……”
靳凌川轻笑,低头湿吻着可爱红润的耳朵:“对,临时的,今天晚上。”
……
月亮在空中高高挂起,爱谷欠经久不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