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红着脸抬起没有被握着的手,遮住泛着红的眼睛,紧咬着下唇,不出声。
靳凌川抬起头,手轻轻摩挲着时愿的嘴角:“我想听你的声音。”
时愿把头别到一侧。
靳凌川又把手递过去:“别受伤了。”
时愿紧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
靳凌川下了床,从床头柜子里拿东西。
时愿微微抬起头看过去,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这,这就是Eniga吗?
靳凌川拿着东西干瞪眼,然后果断放弃,把剩下的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低头亲了亲时愿,把衣服全部归置到一旁。
没有防备的,时愿骤然喊出声,手胡乱地挣扎:“脏…”
靳凌川:不听不听不听。
一会儿,靳凌川又趴在时愿身上,像个金毛一样撒娇讨夸:“幸好我没买那么多,不然就浪费了。”
这么尴尬的时刻,时愿都快羞鼠了,听着靳凌川还在说这说那,忍不住快要发火。
但刚张开嘴,话就堵住了。
靳凌川亲了亲时愿的脸脸,安慰他。
两个人都像毛头小子一样。
好在Eniga终于慢慢找到了自认为正确的方式,就松开了眉头,转而笑出来。
温热的房间里,苦烈的常青藤牢牢困住香甜的白桃。
……
下午一点多,时愿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就皱起了眉,嗓子干得不行,但是身上倒还挺清爽,只是有些别扭。
靳凌川连忙轻轻抱起时愿,放在自己怀里,拿起一杯温水递到时愿嘴边:“来,宝宝喝水。”
喝完整整一杯水,时愿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