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川的拥抱猛然一紧。
时愿安抚似的蹭了蹭靳凌川:“当时没意识了,只记得伤口一点点变得特别疼,我身下还有一个纸箱,纸箱里是玻璃制品,但还好店里的其他员工及时移开了他还有盆栽,送我去了医院。”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时愿动了动,整个人趴到靳凌川的身上:“那个盆栽树枝错落,已经有很多断枝……”
时愿红着眼睛,轻轻抬起头,委屈道:“特别疼……”
靳凌川心疼地紧抱着他,一下一下吻着他的额头。
“我能看看那里吗?”
时愿一下子明白了靳凌川要看哪里:“很丑……”
靳凌川温柔地征取他的意见:“让我看看好吗?”
时愿抿了抿唇,点下头。
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白皙的胸膛一点点露出,有一些不太明显地点点白色疤痕,但在左胸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被利器硌刺过的约五厘米左右的疤。
靳凌川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抚摸了一下,停留了一分钟,才继续帮着时愿脱衣服。
时愿默默调整了位置,右肩背上的疤痕瞬间露出来。
在这片白嫩纤瘦的背上,是狰狞的,刺眼的。
靳凌川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慢慢低下头。
湿热贴在那道疤痕上,时愿猛得抖了一下,还未挣扎,一滴带着凉意的水滴,滴落下来,顺着背滑落。
时愿愣出了神,心里被一下子填满,他眼里温热,感受到了浓烈的爱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