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佑是在又一周的周天约时愿出来的。
白祁佑看着对面的自己的oga伴侣。
好像又好看了一些。
“为什么突然想离婚了?”白祁佑看了看手腕的表。
看到对方不在乎的态度,时愿真的很无语。
一年多,不理不睬,光这一条还不够吗?
“我们不合适。”时愿声音有些冷漠。
“我们还没有试试不是吗?”白祁佑皱着眉。
“试过了,不合适,我要离婚。”时愿头一次有些急躁和不耐烦。
恨不得抽几个耳光给一年前同意闪婚的自己,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拿结婚这种事当玩笑。
他已经开始对不起他真正爱的未来的伴侣了。
他变成了二婚。
白祁佑感受到了对面时愿突然低落地情绪,加上对方刚刚有些闹脾气的语气,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明白,不要伤心,我已经回来了,以后不会离你那么远了。”
说完,甚至为自己的聪明和自以为对方对自己有好感的状况,沾沾自喜。
时愿惊地微张着嘴,他只觉得对面的白祁佑像一个神经病。
即使两个人没有深入了解过彼此。
时愿呼了口气,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桌子上:“今天民政局不上班,明天或者后天,你挑一天我们去民政局。”
说完,时愿刚想起身离开。
“我们还没有领证吗?”白祁佑突然道。
时愿闭了闭眼,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