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人赃俱获,还想抵赖!等着送‘惩戒堂’吧!”向古怒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史良被打得惨叫一声,狼狈地在地上翻滚,却依然嘴硬:“我没有!我没有指使他下毒!是阎充那厮诬陷我!”
“反了你了?还敢狡辩?”向古怒不可遏,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在史良的身上留下又一道血痕。
史良忍着痛反驳道:“阎充给‘龙马’下毒与我何干?向执事怎么能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
说着,他挣扎着抬起头,指着不远处瘫软在地上的阎充,声嘶力竭地喊道:“阎充,你个卑鄙小人,为什么要陷害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指使你下毒的?”
阎充此时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听到史良的质问,他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浑浊的目光在史良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意识到不对,最终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犯了大忌,贸然指证史良,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如今,只能选择沉默,期盼着能逃过一劫。
董玉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惊涛骇浪。
这件事的严重性远超想象,若是处理不好,自己恐怕也要被牵连进去,轻则革职查办,重则身陷囹圄,甚至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不让内心的焦虑显露出来。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董玉走到向古身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一把抢过向古手中的皮鞭。
向古猝不及防,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董兄,你这是……”
皮鞭入手的触感冰冷而坚硬,如同董玉此刻的心情。“向兄息怒,这小子如此冥顽不灵,就让我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随即,皮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落在史良早已血肉模糊的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鞭都精准而有力,一下比一下狠厉,一下比一下用力,直打得史良皮开肉绽,惨叫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你这个蠢货!竟然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
董玉一边打一边骂,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痛惜,“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害死了我们所有人!‘龙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史良被打得奄奄一息,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再也不敢狡辩,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周围的弟子们都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向古见董玉下手如此狠辣,心中原本翻腾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深知此事若是继续追究下去,恐怕会引火烧身,得不偿失。
如今董玉已经出手教训了史良,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自己也没必要再揪着不放了。
他伸手拦住了董玉,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好了,董兄,适可而止吧。史良这小子虽然胆大妄为,但罪不至死。这次就先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董玉闻言,这才停手,将手中的皮鞭扔在地上,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唉,我也是一时气急,下手重了些。希望这小子能吸取教训,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向古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奄奄一息的阎充,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弯下腰,一把揪住阎充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语气冰冷地说道:“史良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这小子在马厩里下毒,罪证确凿,我绝不能姑息!”
说罢,他粗暴地将阎充五花大绑,绳索勒得紧紧的,几乎嵌进了他的皮肉。
阎充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却不敢再出声求饶。
向古不再理会瘫软在地上的史良,也无视周围众人惊恐的目光,拽着阎充,大步流星地朝着驿站的“惩戒堂”走去。
他决定亲自将阎充交给执法长老处置,以彰显自己的铁面无私。
经过此事,一路上再也没有人给风子垣穿小鞋,就连董玉,也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针对他。
看向风子垣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忌惮。
他知道,风子垣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且背后还有向古给他撑腰,绝不是任人揉捏的雏儿。
而风子垣则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偶尔会和身边的弟子们聊聊天,谈谈修炼心得,展现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
同时,向古的“储物囊”里,多了两瓶珍贵的“重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