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敲门声响起，李凡说了一声进来，荷花就带着五位姑娘，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端着酒菜走了进来，李凡看了看，四荤四素，还有两个凉菜，李凡拿起酒壶闻了闻，比自己买的酒像是更香醇一些。
“公子，这可是我们水月轩最好的酒，叫做菩提露，公子可以尝一尝，这位是莲莲姑娘，稍长调琴。”
“这位是汐汐姑娘，舞姿也是一绝。”
“这位是爱爱姑娘，尤擅琵琶。”
“这位是可可姑娘，擅长吹箫。”
“这位是依依姑娘，舞也会，琴也会，最擅饮酒，在几人中酒量最好。”
李凡眯着眼，几人也算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直接大手一挥：“那就来陪本公子喝酒，其余的人该奏乐就奏乐，该跳舞就跳舞。”
“是，是，公子好眼光，这可是我楼中最好的姑娘了，不知道公子爱听什么曲。”
几人都是转头看向了李凡，李凡脑海中数百年记忆翻腾，汉律，宋词，还有那些流行通俗音乐，这里可不懂，摆了摆手说道：“按你们拿手的来，先来上一曲再说。”
依依姑娘已经走到李凡跟前，素手斟酒，手执酒杯就送到了李凡嘴边，李凡微微张口，一口就喝了下去。
“公子好酒量，奴家也敬公子一杯，这几位可是我楼中头牌，还请公子怜惜。”
李凡似笑非笑的看着荷花，果然都是人精，面不改色心不跳，李凡伸手又丢出四锭金子：“五人的费用，多的就当是给几位姑娘的赏钱。”
不光是荷花，就连那五人眼睛都亮了起来，说是头牌，只是中上之姿而已，就算是有客人要点，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费用，李凡已经明说了是给她们的赏钱，今晚可是赚大发了。
荷花收起了金子，脸上都笑出花来了：“姑娘们有福，公子有赏，可要用心伺候，若是有了闪失，公子心善，我可不依你们，都动起来吧。”
李凡也无所谓，这钱对自己来说一点用都没有，自己空间内起码有几百斤，耳旁听着一阵琵琶声响起，口中也是吃起了依依姑娘喂的菜。
刚开始只是各人独奏，一曲毕才换下一人，几人都是围在李凡身边，喂酒的喂酒，喂菜的喂菜，更有人素手轻敲肩膀，等到一轮表演完毕，几人都退到一侧，这次就是琴箫合奏，琵琶声也穿插其中，中间妙衣轻舞。
两人时进时退，长袖飘飘，眼波如水，李凡眼神朦胧，一杯杯酒喝下去，眼底却没有一丝醉意，凡间之酒，对自己再无半点作用，不过仍然是脸带笑意，看的是兴致勃然。
待一曲舞吧，李凡伸手鼓掌称赞：“曲好，舞也跳的好，来来来，陪本公子吃酒。”
几人又是围了上来，都是赔笑做陪，李凡那是酒到杯干，越喝越有精神，已经上了两轮菜，酒又上了三坛，那位所谓最能喝的依依姑娘，已经是醉倒在一旁不省人事了。
自然有人出去求援，哪位荷花妈妈走进来，看着屋内几人脸上满是笑容：“公子真是海量，时候也不早了，不如让几位姑娘伺候公子歇息。”
“哦，妈妈，这酒还没喝好呢，酒是好酒，可惜太柔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公子，已经到了子时，姑娘们也累了。”
“子时，又是一天了。”李凡起身后整理了下长袍，摇头说道：“那我也该走了，妈妈算算账，可不要亏待了几位姑娘。”
荷花眼神一暗，知道这是一个都没看上，不过是逢场作戏，也懒得费心思挑选，嘴里笑着说道：“够了，够了，不过公子还未尽兴，不若换个地方，奴家在安排人，这次换烈酒如何？”
“烈酒，能有多烈，酒烈人不烈，怕是驾驭不了。”
“公子放心，若是公子还不满意，自不敢阻拦公子去路。”
李凡看了看荷花，笑着说道：“好，换酒，请几位姑娘下去歇息吧，就在这里。”
口中说完后催着荷花去安排，那几位都已经如风吹杨柳一般，走路都是左右摇摆，李凡让荷花安排人来扶，看着荷花出门，一人怀中又多了一个银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