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菲还在嘴硬，却把脸埋得更深了。
“我就是觉得，我也能演好那个角色。”
“我知道你可以。”
李扬的声音温柔下来，他抬起刘一菲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但是我舍不得！”
刘一菲愣住了，眨了眨眼睛。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让你演那样的角色。”
李扬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你看剧本里的晓雅，被家人抛弃，靠援助交际才能过活，每天都活在痛苦和挣扎中。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和破碎，我不想让你去体会，哪怕只是演戏。”
他顿了顿，目光里满是疼惜。
“你的眼睛那么亮，应该永远盛着阳光和微笑，而不是眼泪和阴霾。
演员可以再继续找，可我不想看见你为了演戏，让自己沉浸在那样压抑的情绪里。”
刘一菲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的手背上。
她猛地扑进李扬的怀里，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哽咽。
“扬扬哥……”
“真是个傻丫头！”
李扬轻轻拍着她的背，指尖穿过她的长发，把她搂入怀中。
“我知道你想挑战不同的角色，但不是所有角色都适合你。
等以后有那种温暖、明媚的角色，我第一个给你留着，好不好？”
“嗯！”
刘一菲点点头，眼泪蹭在他的衬衫上，心里却甜甜的。
她终于明白了，李扬不是觉得她不够好，而是太过疼惜她，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
李扬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感受着她温热的身体和急促的心跳，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他在刘一菲的樱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低沉而认真。。
“茜茜，在我心里，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电影可以等，角色可以换，但你不行。”
刘一菲的耳朵瞬间红透了，她抬起头，看着他温柔的眼眸，踮起脚尖，也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然后又飞快地埋回他的怀里，声音小小的。
“扬扬哥，我知道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会议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温柔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李扬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眼中满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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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月 23 日魔都浦东国际机场，VIp 候机室的落地窗外，正午的阳光正烈。
李扬靠在玻璃幕墙旁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捏着咖啡杯的杯耳，透过杯中氤氲的水汽向外望去，全是随时准备起飞的客机。
“扬哥，洛杉矶那边的接待流程已经跟张总反复核对过了。”
坐在他对面的圆圆翻开笔记本，语速沉稳的向李扬一一汇报。
“25 号首映式当天，下午五点红毯仪式启幕。
仪式开始前安排了《Variety》与《好莱坞报道者》的专访，六点半开始主创见面会，晚上七点正式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