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墙角的阴影里，盯梢的老陈立刻摸出手机。
“赵姐，巡捕来了！至少来了五辆巡捕车！”
包间门被一脚踹开的瞬间，强光手电与相机闪光灯同时亮起，刺得人睁不开眼。
此刻衣不蔽体的王忠磊正和一个男练习生纠缠在一起，场面不堪入目。
听到动静后他茫然地抬起头，看向了进来的巡捕。
老巡捕张建国皱着眉别过脸，挥手道：“全部带走！注意保护现场证据！”
混乱中，有人试图藏起桌上的黑粉，被巡捕当场按住。
王忠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冰冷的手铐铐住了手腕，药物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站都站不稳，嘴里还嘟囔着。
“你们干什么…… 我是华艺的王忠磊……”
蹲守在街角的记者们蜂拥而上，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
王忠磊被巡捕押过警戒线时，歪歪扭扭地走着，脸上的痴迷还没褪去，这一幕被永远定格在镜头里。
第二天清晨，李扬是被赵兰的电话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李导，成了！王忠磊涉嫌吸毒聚众淫乱，昨晚在会所里被抓了，记者拍了个正着。”
李扬点开彩信，照片里的王忠磊披头散发，戴着手铐的样子格外狼狈。
“证据都固定好了吗？”
“嗯，老陈跟着去了巡捕所，录了口供副本。”
赵兰的声音顿了顿，“税务局那边也有进展，华艺这几年和艺人签约的合同，明面数字和实际发放的差了十倍。”
“干的漂亮！” 李扬掀开被子下床。
“你先别声张，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他拨通了米勒的号码。
“Lion，镜头已经从香港发出了，今天夜里就能到怀柔。”
米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米勒，帮我个忙。”
李扬走到落地窗前。
“以华纳的名义给中影发一封询问函，质问剧本突然重审的原因。”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告诉他们，如果 24 小时内给不出合理答复，华纳将召开全球发布会，宣布退出《盗梦空间》项目，并保留追究损失的权利。”
米勒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
米勒轻笑出声：“明白，这招够狠。需要我联系好莱坞记者吗？”
“明白，这招够狠。需要我联系好莱坞记者吗？”
“暂时不用。”
李扬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我要的就是让某些人知道，我李扬不是谁想惹就能惹的。”
上午十点，广电王副局长看着桌上的询问函，手指不停地颤抖。
秘书推门而入，脸色惨白。
“王局，上面…… 上面李副部长的电话。”
王副局长接过听筒，刚 “喂” 了一声，就被电话那头的怒喝打断。
“你胆子不小！合拍片审查有明确规定，你凭什么临时加审？现在上面的领导都知道了！”
“不是的李部，是华艺的王忠君说……”
“王忠君？”
李副部长的声音更冷了。
“他弟弟昨晚吸毒嫖娼被抓，现在满城风雨，你还敢跟他扯在一起？
现在立刻给我撤销重审，给中影和华纳还有李扬书面道歉！不然你这个副局长也别当了！”
电话被“啪” 地挂断，王副局长瘫坐在椅子上，冷汗顺着鬓角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