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环住李扬的脖颈，指尖插进他的短发里，无意识地收紧。
最后那两件贴身衣物也在李扬的揉捏下化作碎布，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
卧室的大床、窗边的沙发、甚至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都留下了他们缠绵的痕迹。
刘一菲的声音从最初的青涩羞怯，渐渐变得沙哑破碎，每一声轻吟都像羽毛般挠在李扬心上。
李扬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获奖的狂喜、过往的隐忍，都倾注在这一夜的温存里。
窗外泛起鱼肚白时，两人才浑身是汗地躺倒在床上。
刘一菲蜷缩在李扬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呼吸均匀地沉睡着。
李扬抚摸着她汗湿的肌肤，看着她疲惫却满足的睡颜，心里既有占有后的快意，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再次醒来时，时间已近正午。
刘一菲动了动手指，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尤其是腰肢处，稍微一动就传来酸涩的胀痛感。
她睁开眼，看到李扬正靠在床头看着剧本，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侧脸。
“醒了？”
李扬察觉到她的动静，放下剧本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
“饿不饿？我让厨房炖了燕窝粥。”
刘一菲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好奇、羞涩，还有一丝浅浅的埋怨。
昨天那个凶猛得像头野兽的男人，和平时温润儒雅的李扬判若两人，让她有些陌生。
“扬扬哥，你昨天……”
她咬着唇，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声音细若蚊蚋。
“你昨天怎么那么凶啊？快把我折腾死了。”
李扬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还疼吗？”
“不止疼，浑身都发酸。”
刘一菲撅着嘴，突然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网上不是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我昨天都以为自己要没命了。平时你和小胖姐，也都是这样的吗？”
这话让李扬愣住了，随即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丫头，网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看？”
他伸手在刘一菲的翘臀上轻轻捏了一把，触感细腻弹滑。
“就你们这两个小卡拉米，收拾你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才是小卡拉米！”
刘一菲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这带着撒娇意味的举动，彻底点燃了李扬的欲火。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次吻住她的樱唇。
熟悉的灼热感瞬间席卷全身，刘一菲刚要迎合，腰肢处的酸痛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向他求饶。
“扬扬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再折腾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
李扬看着她眼里真切的怯意，知道她是真的累坏了，只好无奈地松开手，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次饶了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