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菲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陷进了他的皮肤里。
李扬的掌心覆在她腰上，给予恰到好处的支撑，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温柔。
“别怕，我在。”
当她慢慢坐下时，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 她的身体紧绷着，李扬能感觉到她的颤抖，抬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疼就说，咱们不勉强。” 他的声音混在吻里，带着温热的气息。
“不疼……” 刘一菲摇摇头，鼻尖蹭过他的额头，呼吸滚烫，“就是有点紧张。”
她试着轻轻动了动，忽然低呼一声，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脸颊埋在他颈窝，声音里带着点哭腔。
“扬扬哥……”
李扬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划过她脊椎的弧度，引来一阵战栗。
“放松点，跟着感觉来。”
他的声音贴着刘一菲的耳边，带着种磁性的蛊惑，“看着我，茜茜。”
刘一菲慢慢抬起头，眼底蒙着层水汽，却清晰地映出李扬的身影 —— 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柔。
让她忽然就不紧张了，她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动作不再笨拙，主动缠绵起来。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两人的身影叠在一起。
窗外偶尔传来游船的汽笛声，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成了冬夜巴黎最温柔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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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李扬先醒了，怀里的刘一菲还在熟睡，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想起昨夜她从最初的羞涩，到后来主动环住他脖颈的模样，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你不许看！”
刘一菲是被胸前的痒意弄醒的，睁开眼就看见李扬的笑容，脸颊瞬间红透，她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双闪亮的大眼睛。
“昨天是谁那么勇敢，拉着我不肯放？”
李扬笑着掀开被子，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
“现在倒害羞了？”
“那不一样……” 刘一菲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都是你教我的，我才……”
“是我们茜茜聪明，一学就会。”
李扬捏了捏她的琼鼻，“快起来洗漱，小刘已经在楼下等了，咱们今天去卢瓦尔河谷。”
早餐是在酒店的露台上吃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刘一菲捧着热牛奶，小口啜饮着，看着远处粼粼波光的塞纳河。
“卢瓦尔河谷真的像小刘说的那样，全是城堡吗？”
“卢瓦尔河谷是法兰西的‘城堡之乡’。”
李扬给她切着可丽饼，上面抹了层薄薄的草莓酱。
“最有名的是香博堡和昂布瓦斯城堡，昂布瓦斯城堡还是达?芬奇晚年居住的地方。”
驱车前往卢瓦尔河谷的路上，小刘给他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
“卢瓦尔河是法兰西第一大河，两岸的城堡都是文艺复兴时期建的，当时弗朗索瓦一世特别喜欢艺术，特意请了意小利的建筑师来设计。”
他指着窗外的田野，“春天这里全是郁金香，现在虽然是冬季，枯藤爬在城堡墙上，倒更有中世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