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一定合作。” 李扬举了举杯，没接他的话茬。哈维显然也习惯了这种态度，笑了笑就转身去找别人了。
看着不远处，正在和米勒?奥克斯聊天的斯嘉丽，李扬拿着香槟走了过去，“抱歉两位打扰了，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呢？我能参与进来吗？”
米勒举着酒杯笑道：“Lion，刚才迪士尼的鲍勃跟我说想挖你，你可不能答应 他啊，我还等着和你合作《源代码》 的续集呢。”
“续集的事不急，等票房出来了再说。” 李扬笑着说，“不过我最近，确实有个新的想法。明日影视准备成立动画部门，剧本已经准备好了，或许我们可以联合出品？”
米勒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华纳的动画部门也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发行方面你们负责亚洲，我们负责其它地区，完美。剧本能先给我看看吗？我让动画总监评估下。”
“明天我让张明发你邮箱。” 李扬和米勒碰了下酒杯，“主角是只会功夫的熊猫，内核是成长与救赎，这是全球都认同的价值观。”
米勒听后眼睛更亮了，“熊猫 + 功夫？这个组合有意思。我现在非常期待看到成片的那一天了。”
接着米勒拿起酒杯轻抿一口，“Lion，你现在可是整个好莱坞最炙手可热的华夏人了。”看着李扬似有深意的说道。
“在好莱坞这个只追求名利和金钱的地方，成功就是最好的名片。” 李扬轻声说，像是在对米勒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只要能一直拍出好的电影，一直保持成功，明日影视就会是所有人的座上宾。”
米勒深以为然地点头，“你说得对。当年詹姆斯?卡梅隆拍《泰坦尼克号》的时候，福克斯差点撤资，可等电影爆了，所有人都又在追捧他。这破地方就是这样，只认结果。”
李扬转头望向宴会厅里觥筹交错的人群，这些人现在对他笑脸相迎，不是因为他李扬人缘多么好，而是因为北霉明日影视，用三部票房过亿的电影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晚宴散场时已近午夜，洛杉矶街头的圣诞装饰彩灯，在雨雾里晕成一片暖黄。张明把车停在酒店门口，对着李阳说：“李导，明天是圣诞节，你先休息一天，路演从后天开始，要不要我明天陪你出去转转。”
“不用麻烦了，你最近连轴转的忙也辛苦了，好好在家休息吧，我在酒店休息就好了。”李扬解开安全带，拍了拍张明的肩膀说道。“你也早点回去。”
圣诞节的早晨，侍者端来了太阳蛋和面包，搭配着一小碟蓝莓酱。“先生，今天圣诞套餐有火鸡三明治，您需要试试吗？” 侍者的声音带着节日的暖意。
“不用了，谢谢。” 李扬咬了一口面包，“给我来杯黑咖啡就行。”
吃过早饭，李扬沿着酒店外的街道慢慢散步。路边的商店大多关着门，只有几家咖啡馆有着为数不多的客人，红色的圣诞老人玩偶坐在橱窗里，白胡子上沾着雪花。
整个下午的时间，李扬都耗在了套房的书桌前，处理着国内发来的邮件。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时，李扬才伸了个懒腰，揉着发酸的肩膀站起来，刚想去倒杯咖啡，就听见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