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退婚就退婚,还非要如此歹毒地设计,去彻底毁掉一个女孩。
“说完了?”李清和打断他,声音冰寒刺骨。
顾砚礼猛地住口,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似乎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把心底的话全说出来。
但没等他反应过来,李清和已经动了。
她身形快如鬼魅,几乎是瞬间就欺近顾砚礼身前,一个反手将他按在地上。
顾砚礼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
李清和轻而易举地制住他,从角落里翻出那两人没用完的烈性媚药。
“你喜欢设计人是吧?”她冷笑,“喜欢看人出丑是吧?”
“李清和!你敢!”顾砚礼惊恐地瞪大眼,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
李清和捏开他的下巴,将药粉毫不客气地灌了进去!接着,她如法炮制,将剩下的药灌进了角落里刚刚悠悠转醒的两个混混嘴里。
药效发作极快。
三人的眼神迅速变得迷离浑浊,呼吸粗重,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李清和冷漠地看着他们开始失去理智,互相撕扯起衣物。
她利落地转身,拍拍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元宝,走了。”
小胖娃元宝正瞪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小脸上满是“哇哦”的惊叹表情,甚至还想飞近点观摩。
李清和头也没回,精准地一伸手,在它回头瞄最后一眼时,捂住了他那双过于“好学”的大眼睛。
“小孩子家家,非礼勿视。”
“老祖宗,我们这是去哪?”
“回李家,会豺狼。”
另一边,顶层的总统套房内。
秦骁已然换上了一身熨帖的手工高定西装,深色的面料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冷峻。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初醒的城市,指间夹着一支并未点燃的香烟,侧脸线条冷硬,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昨晚的失控和狂热,仿佛从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除了那双愈发深邃、让人看不透的眼底。
“四爷。”一名穿着黑色西装、气质干练的助理无声地走进房间,恭敬地垂首禀报,“人都处理干净了。”
秦骁没有回头,只极淡地应了一声:“嗯。”声音冷冽,听不出情绪。
助理继续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与自责:“幕后的人查清楚了,是秦文林。他买通了酒店的服务生,在您的酒里动了手脚。是我们疏忽了,没想到他们的人竟能混进这次宴会的内场服务团队。”
秦文林,秦骁二叔的儿子,一向不安分,觊觎继承权已久。
秦骁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眼神锐利,透着嗜血的寒芒:“看来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让他还有力气蹦跶。”
他甚至没有多问细节,直接下达指令,语气平静却带着绝对的权威和令人胆寒的决断:“通知下去,秦文林负责的南城项目,立刻全面审计。他私下挪用资金、伪造账目的证据,整理一份,发给老爷子和我二叔。另外,他在澳城赌场欠下巨债、抵押公司股份的消息,可以让几家关系好的媒体‘无意中’知道了。”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瞬间编织了一张致命的网。审计、家族内部揭发、舆论曝光……环环相扣,直击要害,足以让秦文林彻底失去竞争资格,甚至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助理心头一凛,立刻垂首:“是,四爷!我立刻去办!”他毫不怀疑,秦文林这次会摔得有多惨。
“还有,”助理顿了顿,继续说道,“酒店昨晚的监控系统……在我们的人去之前,就已经被破坏了,相关时间段的记录全部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