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雾疙瘩头的冷夜
哎哟喂,1943年的秋天,满洲那片地界冷得人直跳脚,雾气浓得就跟谁家蒸馒头刚揭了锅盖似的,伸手看个表都得凑到鼻尖跟前才能瞅清楚。齐齐哈尔城外的白桦林里,马飞飞把望远镜一收,脸上的纹路绷得比铁板还硬。他转过身,冲后头那群“怪模样”的弟兄吼道:
“情报实打实敲定了——猪头皮中队今晚要押着林正宏一那个龟儿子,把新配方的‘脑壳痛’毒剂运走。咱们要是放他们过去了,前线的弟兄们可要遭大罪!”
玉藻前、玉仙前这对姊妹花,九条尾巴在裤腰后头盘得紧紧的,耳朵一抖,鼻子里轻哼一声:“杀气飘得辣眼睛,今儿个晚上是铁定要见红了。”
师云玄那个“神神叨叨”的道士,右手捏着桃木剑,左手攥着黄符纸,嘴里叽里咕噜念着咒,飞快地在符纸上画着圈圈,动作快得像在涮火锅底料,唰唰唰甩出一片金光罩子,把大伙儿都罩在里头,弄出层“防疫膜”。
芳川公主——这位日本皇室的幺妹儿,穿着一身鬼子军装,扣子扣得严丝合缝,嘴里还在念叨着关东腔:“等会儿哨兵盘问,我就喊‘八嘎’,要得噻?”
真子连长比了个oK的手势:“冚家铲团长带着人在三公里外放炮仗引他们,鬼子主力跟打了鸡血似的往那边冲;师云天和峀奇已经把电话线全掐了,这会儿他们就算‘喂喂喂’喊破喉咙也没用。”
沈鱼这女娃子跟水鬼似的冒了出来:“我摸到他们板房里瞅了眼,林正宏一还在拿活人做实验,那些人哭得哟……我心都揪得紧紧的。”
马飞飞咬得牙齿咯咯响,想起家里人当年被516部队的毒剂害了的模样,脑壳顶上的血直往太阳穴冲。他闷声吼道:“按原计划来!魏光荣,你带西队从狗洞摸进去;冷宫月,你的狼崽子都喊醒了没?”
冷宫月撇了撇嘴,学了声狼嚎:“嗷呜——”远处山包上传来一串回应的嚎叫,活像在给鬼子提前点丧乐。
二、说干就干
外头的哨兵裹着厚大衣正抖腿取暖,玉藻前姐妹俩身形一闪,一道幻术甩过去,那哨兵立马跟做梦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了。马飞飞大手一挥:“冲!”
芳川公主走在前头,碰到第二道岗哨,她劈头就骂:“八嘎呀路!冻死老子了,赶紧开门!”鬼子还在鞠躬道歉,竿子营的弟兄们就扑了上去,几枪托把他们敲晕,顺手解下鞋带捆得结结实实。
沈鱼指着一栋农家小院:“实验室就在那棚棚里头,底下还有两层,跟吃火锅还得加汤似的,藏得深着呢。”
“呜——”警报突然鬼哭狼嚎地响了起来,原来是冚家铲那边动静太大,打草惊蛇,鬼子主力掉过头往回跑。
“狗日的,等不得了!”马飞飞撸起袖子,“硬冲!”
轰隆隆——师云玄的符纸结成的屏障挡住了子弹,叮叮当当的声响跟炒豌豆似的;狼群从侧翼冲了进来,咬得鬼子鸡飞狗跳。魏光荣那队人从通风管滑了下去,一瞅里头的景象:玻璃舱里关着自己人,毒烟咕嘟咕嘟地冒,日本医生拿着本子记数据,笑得跟捡了钱似的。
“我日你们仙人!”一个小兄弟忍不住吼出声,暴露了位置。哒哒哒——枪声瞬间跟炒豆子般响了起来。林正宏一慌慌张张地把资料往公文包里塞,猪头皮中队的人护着他就往暗道里溜。
三、追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