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险逃脱
东瀛山道士刚说完,溶洞里就热闹起来了。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马飞飞反应快,瞬间抬手示意大家别出声。峀奇动作麻利,立马贴到洞口侧壁,指尖扣住腰间短刃,眼神警惕地望着黑暗通道。
童女压低声音问:“是灵犀宫的人?”她掌心悄然凝聚起淡金色灵力,自从收服烛龙后,她体内的净化之力愈发精纯,对邪气的感知也敏锐了几分。鬼母也不动声色,往马飞飞身后挪了半步,袖中飞出三枚漆黑毒针,悬在掌心随时可发。
东瀛山道士脸色骤变,一把拽住马飞飞的胳膊,往旁边石室躲:“是看守的人!这溶洞分三层,每层都有灵犀宫的暗哨,他们定是听到了动静!”几人刚躲进石室,就见五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举着火把走过。领头那人腰间挂着的令牌,和马飞飞当初从鬼面人身上搜出的一模一样,只是符文颜色更深,泛着暗红光泽。
“他们腰间的令牌,比我之前见的邪性更重。”马飞飞盯着那令牌,眉头紧锁,“而且他们身上的气息,和魙狱里的死寂之力有些像,却又多了股活人的血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同化了。”
东瀛山道士点点头,从石室角落翻出一块破损的石板:“这是我这些年摸索出来的溶洞地图。灵犀宫在最底层建了个‘血祭阵’,每月十五都要把从码头抓来的女人投进阵里,说是要‘滋养’什么东西。峀瘦佬恐怕就是误闯了中层,才被他们盯上的。”
马飞飞接过石板,借着石室缝隙透进的火光细看。地图上用朱砂标着一条隐蔽的密道,直通底层血祭阵后方,旁边还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令牌上的符文,却多了个环形缺口。“前辈,这符号是什么意思?”
“是东瀛山的‘破邪符’,当年我徒弟偷走半部功法,却没学过破邪之术。这密道尽头有块‘镇邪石’,只要把你的黑色令牌按上去,就能暂时切断血祭阵的灵力,可一旦动手,整个溶洞的机关都会被触发。”道士说到这儿,声音顿了顿,“而且我总觉得,这血祭阵底下,藏着比魙魅更可怕的东西——每到月圆之夜,底层都会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大家伙在动。”
峀瘦佬刚缓过劲,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被抓的时候,亲眼见他们把一个女人推进阵里,那阵眼突然冒出好多触手,一下子就把人拖进去了,连惨叫声都没留下!”
马飞飞攥紧秋水剑,剑身上的墨色内力隐隐流转:“不管底下是什么,先破坏血祭阵再说。峀奇,你跟我走密道,负责解决暗哨;童女,你用净化之力护住前辈和峀瘦佬,一旦机关启动,就往中层的火山口撤——那里有热气,邪物应该不敢靠近;鬼母,你在通道口设下毒阵,拖延灵犀宫的人。”
二、密道危机
几人分工完毕,顺着密道往里走。密道狭窄潮湿,两侧岩壁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时不时有冰冷的水滴落在肩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走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前方突然传来微弱的吟唱声,断断续续,像是用某种古老的语言念着咒语。
“到了。”东瀛山道士压低声音,指了指前方的拐角,“拐过去就是镇邪石,血祭阵的吟唱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马飞飞示意众人停下,自己和峀奇贴着岩壁往前探。拐角后是个巨大的圆形石室,石室中央立着块三米高的黑色巨石,上面刻满了与令牌相同的符文,巨石下方的凹槽里,正汩汩流着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石缝汇入地下,形成一个诡异的阵法。
阵眼处站着三个穿着道袍的人,手里拿着桃木剑,嘴里念着咒语,阵中隐约能看到无数黑影在扭动,像是被困住的冤魂。而在阵法最深处,有一根粗壮的黑色触手蜷缩在那里,表面布满了倒刺,时不时抬起,将凹槽里的液体吸进顶端的吸盘里。
“那是‘血魙触手’!”东瀛山道士突然凑过来,声音发颤,“古籍上说,魙死后若吸收足够的人血,就会生出触手,一旦让它吸够百人之血,就能化出实体,到时候谁也拦不住它!”
马飞飞眼神一凛,掏出黑色令牌:“峀奇,你去解决那三个道士,我来启动镇邪石。”话音刚落,峀奇已经如猎豹般冲了出去,短刃寒光一闪,瞬间划破了最左边道士的喉咙。另外两个道士见状,当即举起桃木剑朝峀奇刺来,可他们的动作在峀奇眼里慢如蜗牛,不过三招,就倒在了地上。
马飞飞趁机冲到镇邪石前,将黑色令牌按在巨石中央的凹槽里。令牌刚一接触巨石,就发出一阵刺眼的蓝光,巨石上的符文瞬间亮起,与令牌上的符文相互呼应。紧接着,整个石室开始剧烈摇晃,地下传来一阵沉闷的嘶吼声,像是那血魙触手被激怒了。
“快撤!”马飞飞一把拽下令牌,转身就往密道跑。众人刚跑出密道,身后就传来一阵巨响,石室的顶部开始往下掉石块,无数黑色触手从地下钻了出来,朝着他们追来。
“往火山口跑!”童女大喊一声,掌心凝聚起淡金色的光盾,挡住了追来的触手。众人沿着通道往中层跑,一路上不断有触手从两侧的岩壁和地面钻出来,鬼母见状,赶紧往地上撒了一把毒粉,毒粉遇到触手,瞬间冒出一阵白烟,触手当即缩了回去。
三、火山口的激战
跑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前方终于传来了火山口的热气。众人冲出通道,只见中层的火山口此刻正冒着浓烟,火焰比之前更旺了。而在火山口周围,围了十几个灵犀宫的人,领头那人正是之前见过的宫管家,他手里拿着一把长刀,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们。
“想跑?没那么容易!”宫管家冷笑一声,挥刀朝马飞飞砍来。马飞飞当即举起秋水剑格挡,两剑相撞,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宫管家的力气极大,马飞飞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大家一起上!”峀瘦佬大喊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宫管家砸去。童女和鬼母也同时出手,淡金色的灵力和漆黑的毒针朝着宫管家飞去。宫管家见状,赶紧挥刀抵挡,可他一个人终究抵不过四人的围攻,没过多久,就被马飞飞一剑划破了肩膀,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撤!”宫管家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处,当即大喊一声,带着手下往底层跑。马飞飞本想追上去,却被东瀛山道士拦住了:“别追了,底层现在全是血魙触手,他们进去也是送死。而且我们现在得赶紧离开这里,血祭阵被破坏,整个溶洞很快就会塌了。”
马飞飞点点头,看了一眼身后不断摇晃的通道:“那我们从哪里出去?”
“跟我来,中层有个隐秘的出口,直通海边。”东瀛山道士说着,带头往火山口旁边的一个小洞走去。众人赶紧跟上,钻进了小洞。小洞狭窄曲折,只能容一人通过,里面弥漫着火山灰的味道,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透进了光亮。
众人走出小洞,发现竟然到了海边。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海面上泛起了鱼肚白。马飞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洞,又看了看手里的黑色令牌,心里暗暗发誓:灵犀宫,血魙触手,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们算清楚!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童女看着马飞飞,眼神里满是期待。
马飞飞握紧秋水剑,望向远方的海平面:“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然后去东瀛山。既然前辈的徒弟偷走了东瀛山的功法,那东瀛山说不定藏着更多关于灵犀宫和血魙的秘密。而且,我们还得找冚家铲问清楚,那个‘更大的场’到底是什么。”
众人点点头,朝着海边的小镇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驱散了溶洞里的阴霾,可他们都知道,这只是冒险的开始,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更危险的挑战。
四、宫冷月的迷茫
就在马飞飞一行人朝着海边小镇走去的时候,灵犀宫的宫冷月正站在海边的一座高崖上,望着远方的海平面,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忧郁。她是灵犀宫的宫主之女,自幼被教导要为宫中的一切付出一切,但她的心中,却始终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宫冷月的父亲,灵犀宫宫主宫本武男,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为了追求无上的力量,不惜与邪魔为伍,建立了血祭阵,企图通过吸取人血来唤醒传说中的血魙。宫冷月虽然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但她却无法阻止他,因为她深知自己在这个家族中的地位,只是父亲实现野心的工具。
然而,就在宫冷月陷入迷茫之时,一个名叫马飞飞的男子,却像一束光,照进了她的生活。马飞飞的出现,让宫冷月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他的勇敢、正直和坚定,让宫冷月看到了一种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活。她开始渴望能够像他一样,自由地追求自己的理想,而不是被困在灵犀宫的阴影之下。
宫冷月第一次见到马飞飞,是在灵犀宫的血祭仪式上。当时,马飞飞带着他的同伴们闯入了灵犀宫,试图比剑赢走剑谱,进一步破坏血祭阵。宫冷月与马飞飞比武,败阵输了剑谱。之后,她站在高处,看着马飞飞与宫管家众人的激战,心中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她从未见过如此勇敢的人,竟然敢挑战灵犀宫的威严。当马飞飞成功破坏了血祭阵,并带着同伴们逃离溶洞时,宫冷月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既为马飞飞的胜利感到高兴,又为父亲的失败感到担忧。
从那以后,宫冷月开始密切关注马飞飞的行踪。她通过宫中的密探,得知马飞飞一行人已经前往东瀛山,试图寻找更多关于灵犀宫和血魙的秘密。宫冷月心中明白,马飞飞此行必定充满危险,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爱与牵挂。她开始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马飞飞能够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