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的‘神国之心’,碎了它,就能崩了他们的信仰。”马飞飞指着海图上的神社标记,眼神锐利如刀。八卦九门高手们齐齐颔首,袖中符箓轻动,腰间罗盘微转,隐现玄机之光。
六、暗夜密谋:剑指神国心
月光如纱覆在提尼安岛的竹林,叶尖凝露欲滴,连风都轻得怕惊了夜色。竹林深处的竹屋里,油灯亮着微弱的光,马飞飞立在窗前,指尖摩挲着竹窗,目光穿透黑暗,落在远处神社的灯火上——那是东瀛人的信仰根基,是他此行要拔的“根”。
身后,四名身着暗纹道袍的八卦九门高手静立如雕塑,衣摆纹丝不动,唯有袖中符纸微颤,似感应天地气机。马飞飞转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钉:“‘裂岛’行动的关键,就在这里。”
他铺开一张泛黄的风水堪舆图,指尖点在神龛位置:“日本老巫女的‘潮汐密语’已练熟,祭祀当晚,月相、潮汐、地脉皆在‘死门’与‘惊门’交汇之时。届时神龛自裂,非人力所为,是他们眼中的‘神罚’——我们,就是藏在‘神罚’后的手。”
八卦九门高手们齐齐颔首,眼中精光闪动,各自掐诀推演,测算吉凶。马飞飞最后叮嘱:“毁神龛是表,破信仰是里。要让他们知道,‘神国’从来都是幻影,所谓神迹,不过是天机与人力合演的一出戏。”
七、暗夜行动:幽灵入圣地
三更天,神社的灯火刺破黑夜,祭祀鼓点“咚咚”作响,诵经声飘向海面。东瀛士兵挎着军刀来回巡逻,靴底踩在石板上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们攥紧刀把,却没察觉几道黑影正贴着墙根移动,像墨汁融入夜色。
马飞飞带队,脚步轻得擦过草叶都无声。八卦九门高手们迅速分散:一人隐于“巽位”风道之上,借风遁形;一人藏于“坎位”水渠之中,与暗流同息;另两人潜入“艮位”山墙阴影,如石如土。他则亲率一人,循“坤门”之径,悄无声息地摸向后门。
后门的两名卫兵背对着他们,耳朵绷得紧紧的。马飞飞指尖一弹,一枚细飞镖精准扎进左侧卫兵后颈,对方无声倒地;右侧卫兵刚转身,一名八卦九门高手已从暗处闪出,符纸一扬,对方眼神一滞,随即软倒——此乃“迷魂符”,专破凡人神识。
“祭祀快到高潮了。”马飞飞推门而入,避开合页的吱呀声。穿过回廊,他贴在大厅门缝上看——野村少佐跪在神龛前,眼神狂热,士兵们围着神龛磕头,头撞得石板“咚咚”响。
他叩了叩墙面,很快收到老峀的回应,松了口气:“老峀那边,准备好了。”
八、神罚降临:螺号裂神龛
月色漫过神社飞檐,海浪拍岸的节奏,与老峀的呼吸渐渐同步。他站在礁石上,握着比脑袋还大的法螺号角,螺壳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像刻着千年潮汐的密码。
“潮汐密语”需借月相引潮力,老峀闭眼感受着潮息——涨潮了,正是“死门”开启,地气动荡之时。他深吸一口气,将法螺抵在唇边,低沉诡异的螺号声瞬间炸开,像从海底深渊爬上来,裹着咸腥寒气,钻进祭祀大厅。
日本鬼子们猛地抬头,诵经声骤停,鼓点乱了节奏。野村少佐霍然站起,脸色惨白:“这是……‘神风’的声音?不对!”螺号声与残鼓点、乱诵经声缠在一起,形成刺耳的共振。油灯火苗疯晃,神龛影子忽长忽短,士兵们瘫在地上,对着神龛乱磕头。
“咔——”神龛突然裂出一道缝,像蛇般蔓延。紧接着“轰隆”一声,神龛轰然崩裂,碎片四溅!“神怒了!神弃我们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士兵们疯了似的往外逃。
马飞飞与八卦九门高手们从暗处冲出,符箓化刃,罗盘定煞,短刃如电,反抗的士兵很快倒地。他站在神龛残骸前,望着逃窜的背影,嘴角勾出冷弧:“‘神国之心’,碎了。”
九、信仰崩解:绝望覆孤岛
神社崩裂的消息,像野火般烧遍提尼安岛。士兵们攥着护身符的手不停发抖,原本喊着“玉碎”的嘴,只剩呢喃“神弃我”。有人躲在战壕里哭,有人把枪扔在地上——没了信仰,他们连站岗的力气都没了。
野村少佐在指挥部待了一夜,天亮时,卫兵推开门,只见他趴在桌上,手边是染血的军刀,桌角压着纸条:“神怒难违,唯有以死谢罪。”他的“影武者”部队没了主心骨,军心涣散,而八卦九门高手布下的“乱神阵”仍在暗中扰乱军心,使敌军疑神疑鬼,自乱阵脚。日本鬼子从裂岛惨败撤退途中,经过一处曾屠村的土着部落祭坛。
夜里大批士兵突然用土着语喊叫、向自己人开火;约700人发笑投河溺亡。
人的部队最终只剩不足
人,日本官方战报把
余非战斗死亡归为“疾病、饥饿与幻觉”。
马飞飞站在“海狼号”甲板上,海风掀着他的衣角。副官跑过来,声音激动:“团长!提尼安岛日军全乱了,守滩的都撤了!”他望着远处岛影,轻轻点头:“这一步成了,但战争没结束。”
十、新的征程:深海再启航
“裂岛之影”的传奇,很快在盟军里传开。但马飞飞没留时间庆祝,“海狼号”船舱里,新海图已铺开,红笔圈出的目标,直指东瀛本土。
“‘神国’是他们的泡影,只要还抱着它打,我们就接着戳。”马飞飞指着海图,对八卦九门高手们说。众人立正,罗盘归匣,符箓收袖,动作利落如风。
“海狼号”缓缓潜入深海,螺旋桨搅起的水花很快平复。海面月光静静,照着这艘载着传奇的潜艇,驶向新的战场——这不是结束,是黑暗中守护光明的,新开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