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月挂梢头,麻烦找上门
书接上回,咱接着唠。
行,那咱就把《马飞飞传奇》第18章给你唠一遍,原样照搬,一句不删,一段不省,就用咱平时唠嗑那味儿,给你唠一出“龙鳞引邪祟·夜探鬼船”。来,咱这就开唠——
上回说到公审狗剩那事儿,血还没干透呢,天边就挂上一轮血月,红得跟刚宰的猪脖子似的,瘆人。马飞飞抱着潮生往石窟走,小崽子睡得呼呼的,手里还攥着那张血状纸,鼻尖上挂着汗珠,龙鳞在月光底下泛着金光,跟撒了金粉似的,亮堂。
“飞哥,你看这天儿。”沈鱼拽了拽他袖子,声音都发紧。天上那乌云跟活了一样,拧成一个个黑疙瘩,往血月那儿爬,跟一群饿狼盯肥肉似的,眼睛都绿了。
马飞飞刚把潮生放石床上,耳朵“噌”地一动——西北风刮来一股怪味儿,甜腥甜腥的,比烂桃花拌着狗血还冲鼻子,闻着就恶心。他抄起墙角的大锏,锏上的金龙虚影“噌”地窜出来,龙爪上还沾着公审那会儿没散干净的鬼灰,看着就带劲儿。
“来了。”他低喝一声,锏尖往地上一杵,火星子“噼里啪啦”乱蹦。这功夫,外头“咔哒咔哒”响,跟有人拿骨头片子敲石头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真子从阴影里“嗖”地滑出来,短刀早握在手里,白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跟抹了冰碴子似的:“是‘骨忍’,小日本忍者里最阴损的那一路,拿死人骨头炼法器,邪性得很,沾着就没好事儿。”
话音还没落呢,石窟门“哗啦”一声被撞开,仨黑影飘了进来,脚不沾地,跟踩了棉花似的,身上裹着破麻袋片,烂得跟蜘蛛网似的,手里拎的骨杖头镶着骷髅头,眼窝子里冒绿光,跟坟头飘的鬼火一个德行,瘆人巴拉的。
“交出龙鳞,饶尔等……”领头那黑影刚想放句狠话,马飞飞一锏就抽他腰上了,麻袋片“嗤啦”裂了个大口子,掉出一堆白花花的碎骨头,“咔吧”一声,跟被碾子轧过似的,稀碎。
“废话多。”马飞飞甩了甩锏上的碎渣,金龙虚影张开大嘴“嗷”一声,把那团快散架的黑气“咕噜”一口吞了,连个响儿都没留。
剩下俩骨忍怪叫着扑上来,跟疯了似的,骨杖往地上一杵,地面“咔嚓”裂开细纹,钻出好些惨白的手,跟刚从坟里刨出来似的,直往潮生的石床那儿爬。沈鱼掏出藏在怀里的银针,反手往地上扎,银针没入的地方“滋滋”冒白烟,惨叫声跟踩了猫尾巴似的,尖得能刺破耳膜。
真子的短刀“唰”地划出道白弧,精准地挑飞右边骨忍的骷髅头,那黑影“噗”地一下就瘪了,剩一堆骨头渣子,跟被踩扁的蚂蚱似的。左边那骨忍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钻墙,马飞飞早抬腿踹在他后心,“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嵌进石壁里了,成了一幅歪歪扭扭的“骨画”,看着又可怜又解气。
收拾完这仨货,真子蹲下身扒拉骨渣子,从里头挑出块发黑的木牌,上头刻着个“久”字,边缘还沾着点铜绿,看着有些年头了。
“久日家的标记。”她用指尖碾着木牌,眉头皱着,“狗剩在监狱里没老实,这是在给同伙报信——潮生的龙鳞能引百鬼,也能召这些阴沟里的耗子,真是不省心。”
二、监狱起黑风,狗剩玩失踪
天刚蒙蒙亮,延安边区监狱就炸了锅,跟开了锅的粥似的,乱哄哄的。
守监狱的民兵小王举着步枪,脸吓得煞白,跟张白纸似的,结巴着跟魏光荣汇报:“魏……魏同志,那狗剩……人没了!牢房里就剩堆黑灰,还有股烧鸡毛的味儿,呛得人直打喷嚏!”
魏光荣一脚踹开牢门,里头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墙角堆着堆灰,用脚一碾就成了粉末,混着几根没烧透的头发丝,看着膈应人。墙上用血写着行字,歪歪扭扭的跟蚯蚓爬似的:“龙童在,百鬼随,东海船,等你追。”
“他娘的!”魏光荣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都渗出血来,疼得直抽气,“这鳖孙用‘金蝉脱壳’跑了!肯定是昨晚那几个骨忍搞的鬼,没跑!”
她正说着,外头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马飞飞骑着匹枣红马奔进来,马跑得直喘气,他手里还攥着片刚捡到的碎布,上头印着个褪色的太阳旗,看着就刺眼:“往海边跑了,还留了记号,这是想引咱们去他的船,没安好心。”
沈鱼抱着潮生跟在后头,小崽子不知啥时候醒了,正抓着片龙鳞往嘴里塞,跟吃糖果似的,被沈鱼赶紧抠出来,龙鳞上沾着的口水瞬间化成道金雾,飘飘悠悠地往东南方去了,跟条小尾巴似的。
“潮生这是在指路呢。”沈鱼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啥宝贝,“这龙鳞能感应到跟他有关的邪物,灵着呢。”
真子突然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点地上的黑灰,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拧成个疙瘩,跟打了个结似的:“不对,这灰里有‘镇魂香’的味儿,是日本神社里用来拘魂的玩意儿,他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人用邪法‘提’走的,就跟拎着个纸人似的,身不由己。”
魏光荣把王八盒子往腰里一掖,翻身上了旁边的马,动作麻溜得很:“管他是跑还是被提走的,敢在延安地界撒野,就得把他抓回来再审!通知同志们,带上家伙,跟我追!看他能跑哪儿去!”
三、海上鬼打墙,船影藏猫腻
追了整整一天,到了海边的乱石滩,太阳刚落下去,海水就跟翻了墨似的,黑得发稠,看着就深不见底。潮生突然在沈鱼怀里蹬了蹬腿,小手指向远处的海面,那儿隐约飘着艘船,桅杆上挂着的帆破得跟蜘蛛网似的,看着像艘早就该沉的破渔船,偏偏还在水上漂着,邪门得很。
“就是那艘。”马飞飞眯着眼,大锏在手里转了个圈,手腕子上的劲儿看着就足,“帆上有妖气,比松井那老鬼身上的还重,闻着就呛得慌。”
真子从背包里掏出个竹筒,倒出些黄色粉末往海里撒,粉末遇水就冒白烟,在水面上画出条银线,直通向那艘船,跟条引路的带子似的:“撒了‘寻妖粉’,跟着线走,别乱拐,这海域被布了‘鬼打墙’,瞎闯会绕回原地,活活累死,得不偿失。”
几人乘上早就备好的小渔船,顺着银线往前划,海水越来越凉,凉得刺骨,划桨的时候总感觉水里有东西往船底钻,“咯吱咯吱”地啃木头,跟老鼠磨牙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沈鱼把潮生裹得更紧了,生怕冻着,小家伙却不害怕,反而咯咯笑,小手往水里拍,每拍一下,水里就冒起串金泡泡,跟小烟花似的,啃船底的声音就消停一会儿,还挺灵。
离那艘破船还有两丈远时,马飞飞突然喊停,声音透着警惕:“不对劲,这船是‘子母船’,看着是艘破渔船,底下藏着铁壳子,你看船帮吃水线,铁皮的影子露出来了,藏不住的。”
他这话刚说完,破船突然“嘎吱”一声转了个方向,跟个活物似的,船尾对着他们,露出块锈迹斑斑的铁板,上面用白漆写着几个字:“百鬼宴,等龙童”,看着就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