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逸阳喝得满脸通红,正拿金条搭城楼玩,沈鱼脚踝上的金铃突然“啪”地断了线。
一枚指甲盖大的胶卷从铃壳里滚出来,魏光荣手腕一抬,珍珠簪尖轻轻一挑,胶卷“咚”一声落进沈鱼的香槟杯里。
沈鱼的脸“唰”地白了——要是让魏光荣知道自己揣着马飞飞的种,她爹沈梦醉能当场掏枪崩人。
好在魏光荣只冲她眨眨眼,指尖点了点金条塔:“妹妹,压惊。”一句话,把翻涌的暗潮全按回了肚子里。
8. 午夜散场——马飞飞独上露台,黄浦江对岸“荣昌祥”还亮着灯
马飞飞站在露台上,黄浦江对岸“荣昌祥”布庄的灯还亮着。
吴志炎这会儿八成正掂量那根“误送”的金条,嘴上骂着“马飞飞这王八蛋”,手却把金条往棉袄夹层里塞得紧紧的——这年头,一根金条能换十箱盘尼西林,比什么口号都实在。
马飞飞摸了摸口袋,那根刻着“欠条”的金条硌得掌心生疼。
二、金雨之后——多出来的那根金条,到底去哪了?
1. 第四日清晨,石狮子嘴里被塞满金条
账房老胡头戴着老花镜数了三遍,手指抖得像筛糠:“五百零一根!”
多出来的那根,被熔成比头发丝还细的针,打进了三十六片月亮银勾里。每片晶体上,都多了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罗盘居士”字样。
老胡头咂着嘴嘀咕:“这是给阎王爷的点名册加备注呢?”
2. 重庆罗家湾十九号,戴笠摔杯子
密报送到时,戴笠正摩挲着刚到手的美国雪茄:
? 五百金条实发四百九十九,剩一根去向成谜;
? 三十六居士宴后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 马飞飞留话:“戴老板美国的生意,该分红了。”
戴笠手一抖,最宝贝的南宋官窑茶杯“哐当”一声碎成八瓣。
碎瓷片里夹着张纸条,上面是龙飞凤舞的钢笔字:“戴老板,下次别用官窑,摔了心疼。”落款是个歪歪扭扭的“马”字。
3. 上海滩小报头条——《金雨三日,财神爷撒钱,谁捡谁烫手》
小报末尾加了句神点评:
“听说那根失踪的金条,被做成了针,专扎心里有鬼的人。诸位爷夜里睡觉可得留神,别翻身太猛,真扎着心窝子,哭爹喊娘都没用。”
4. 尾声——那根“欠条”金条的去向
有人说,那根刻着“欠条”的金条,被马飞飞亲手塞进了黄浦江十八号桥墩的裂缝里;
也有人说,它早被熔成一枚钥匙,打开了上海地下党“荣昌祥”布庄的暗格;
更邪乎的传言是:它被魏光荣打成一枚戒指,戴在了沈鱼手上——戒指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孩子出生那天,来取。”
真相到底如何?
马飞飞叼着牙签,站在黄浦江边嘿嘿一笑:“金条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子不过拿它买个人情,顺带给某些人提个醒——欠我的,迟早得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