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妇人后,算命先生将打赏的两枚银钱收下,美滋滋地想着今天要去哪家酒楼畅饮一番。突然一阵莫名的悸动从蟠云山方向传来,而周围的凡人却没有察觉丝毫异样。
算命先生来了兴致:“老猴头?他不会乱跑,没这个能力好吧,那还能是谁?”
就在这时,只见他的右手从怀中摸出了三枚铜钱。这三枚铜钱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表面的包浆被盘的发亮。就在他准备将铜钱抛出的一刹那,他的左手猛地一挥,重重地打在了右手上,手中的三枚铜钱也差点掉落。
“死手!让你忍不住,还嫌吃的亏不够!”他低声咒骂着自己的右手,连忙将铜钱收入怀中,也没有兴致继续摆摊。
“蟠云山,嗯···”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先去吃饭了。
朝海宗白云谷内,在尹悠悠被送入客房后,朝海宗拿出了最好的安神丹药、符箓,钟之岳取出自己珍藏的天材地宝毫不犹豫地用在了尹悠悠身上。
而楚瑾君则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冷静。她严令众人噤声之后,取出一把古琴,开始弹奏起一首首仙曲。这些仙曲如潺潺流水,又如山间清风,每一个音符都仿佛蕴含着安抚治愈的能力。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尹悠悠的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他她师傅钟之岳那焦急而关切的面容,而耳边,回荡的则是那与自己相爱相杀的好闺蜜楚瑾君的琴声。
钟之岳几乎是在尹悠悠苏醒的瞬间就发现了,他激动得老泪纵横,声音都有些颤抖:“徒儿啊,你终于醒了!都怪我啊,要不是我让你出战,你怎能受此重伤啊!”
琴声在此时戛然而止,楚瑾君立刻放下古琴,快步上前。她来到尹悠悠床前,立即伸出玉手,指尖显出灵光,轻轻地触碰着尹悠悠的额头。楚瑾君仔细地检查着尹悠悠的身体状况,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却立即换了另一副颜色,带着不满和责备道:“我就说吧,让你把那破神通丢了,你偏不听。这神通虽能伤人,可也害己,就你还当个宝贝似的。”
“这次算你运气好!要不是丹药、符箓齐全,还有钟前辈的宝物相助,恐怕你不仅仅是神魂受创这么简单了,搞不好连小命都得丢掉!”
钟之岳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徒弟道,“徒儿啊,你快跟为师讲讲,那只鸡妖到底是施展了什么样的妖法,竟然能够在神魂上压制住你?”
这个问题不仅让钟之岳感到困惑,就连尹悠悠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眉头紧蹙,苦苦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可脑海中始终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那宇道友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突然,她识海一阵清明,口中却是木讷道:“长···河···河水?”
而在朝海宗另一边,陈宇正惬意地吃着小宋烹饪出的牛肉锅子。
天莫从陈宇处得知斗法经过,只是那简单的几句,让他如何能扩充到四千字以上?
于是他不死心地问道:“前辈,最后您究竟是如何在神魂上压制尹前辈的?”
陈宇思考一番后道:“我还没出手,她就倒下了!”
天莫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而外界,这场斗法的结果已经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