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意要扮成中森手下的警员过去抓怪盗基德,我是管不了他了,请你帮忙和那个叫拉莱耶的年轻人告一声罪,就说......”
白马警视总监话里有话:“犬子到时就麻烦他照顾了,改日我一定亲自道谢。”
*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琴酒看着瘫在床上耍赖的人冷笑:“你自找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银发青年在琴酒的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要不是有脸撑着,跟扑棱蛾子也没什么区别。
拉莱耶不满地瞪着完全没有安慰意思的琴酒,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梆”得一声掉到了地上。
“你不接我!你竟然不接住我!”拉莱耶眼睛瞪得溜圆:“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由于掉下来的姿势,他现在整个人半个身子都裹在被子里,银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优美的锁骨线条,本来是一副令人心动的画面,结果他非要像条蛆一样蛄蛹到琴酒面前,然后绕着琴酒乱爬,疯狂重复“爱会消失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之类的话,看得琴酒很想掏出自己的心问问它,到底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抽象的精神病。
他嘟着嘴,白皙的手指轻轻揪着男人的衣角,说出的话却让琴酒开始怀念可以肆意用伯莱塔指着他的头的日子:“难道你忘了那年墙头马上......”
琴酒:“......”
拉莱耶看他没反应,嘴嘟得更起劲了:“难道你不信公允——”
琴酒的回应是直接把这条蛆,啊不是,这只小蝙蝠从被子里提溜出来,用吻狠狠堵住他那张嘟得人心梗的嘴。
拉莱耶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偷腥成功,耶!
“所以作案的到底是谁?”一吻结束,琴酒问出了这些天折磨他已久的问题:“把和组织有联系的官员都弄得惶惶不安,甚至想聘请行动组的人当保镖......玩这么大,别脱手了。”
拉莱耶捧起银发杀手的脸颊,一字一顿:“自、己、想。”
琴酒眯起眼睛:“思维训练?”
这是他当拉莱耶的保镖时经常做的测试,他不得不说,这个当时让他厌恶至极的“游戏”令他受益匪浅。
“脑袋总是不动,就会锈死。”拉莱耶在琴酒的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要提示吗?”
琴酒挑眉,将卖关子的人摁在床上,开始为付费教学攒“学费”。
“......动机,最重要的是动机。”
被学生交了过多学费的老师在喘息中吐露提示。
“冰冷的政治,怎么配承载那么炽热的恨意。找出动机,找出引发动机的事,你就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