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基地射击场上,基安蒂睡眼惺忪地和搭档科恩吐槽。
“琴酒又在发什么疯?为什么射击训练非要在大晚上进行?我过来之前连衣服都脱了。”
科恩摇头:“不知道。”
基安蒂发誓自己已经压低声音说话了,但琴酒的目光依旧无比准确地扫了过来——像是被腊月的寒风刮过一遍,基安蒂瞬间皮肤发紧,血液似乎都要凝固。
那眼神太凌厉了,像是淬了毒的冰棱,每一次转动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直直地刺过来,将被锁定的人洞穿。
“1000码的移动靶,你来试试。”琴酒与基安蒂擦肩而过:“命中率达不到80%,你今晚就别走了。”
基安蒂瞠目结舌:“1000的移动靶?你不如直接让我这个月搬到射击场上住!喂,琴酒别走!——科恩你拉我干嘛!”
科恩虽然没有组织王牌狙击手的超绝视力,但在五步内的距离看清琴酒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监控画面还是轻松的。
“最多忍三天。”科恩在抓狂的搭档耳边预测:“琴酒有分寸,对自己人迁怒不超过三天。”
基安蒂恍然大悟,知道科恩肯定发现什么了:“你是不是看到琴酒的手机了?上面是谁?雪莉留下的照片还是贝尔摩德?”
科恩摇头:“黑漆漆的空院子,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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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赤井秀一打开拉莱耶扔过来的打包盒:“没有姓氏吗?”
“现在只知道她当年跑出来之前马上就要姓紫沢了。”拉莱耶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拍了拍面如土色的卡迈尔的胸口:“就算安室透的人到的早,喝强效老鼠药都没死成,你的命还真大啊。”
卡迈尔因为中毒一直昏昏沉沉,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对啊,他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为什么会是风见裕也啊?难道......
“你让柯南把任务表拍照发给那个男人,就是在等这个?”卡迈尔难得反应得还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