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他在哈佛读博都学了什么高精尖技术,拉莱耶说“学什么学,反正都是在夜里哭着喊着求老师放过自己,身边的人只关心我的作品从不关心我是个怎样的废物,学到最后还不如去站街。”
别人问拉莱耶发过多少篇期刊能不能拜读一下的时候,拉莱耶的回答是“我的论文本来就已经是一盘被精致摆盘的屎了,你还要我给你科普在哪儿拜读这摊狗屎,我现在把裤裆里的屎掏出来喂你吃你要不要啊?”
“咳!”赤井秀一重重地咳嗽一声,暗含警告地看了拉莱耶一眼,低声道:“收敛点,‘shit’含量超标了,语速再快别人也听得出来。”
霜见惠子......霜见惠子不愧比赤井秀一多吃了几十年的饭,她早在拉莱耶说自己18岁上大学22岁读研现在28岁夜晚悄悄吞药准备偷偷去世惊艳所有人的时候就借口去方便跑得没影了,只留赤井秀一一个人苦苦支撑。
每当快要控制不住表情的时候赤井秀一就恨自己为什么来之前没吃印度人做的菜也没穿不方便脱的和服,连去厕所时间长一点的借口都找不出来。
打发走几波因为自己和拉莱耶的颜值前来搭讪的人,赤井秀一拽着拉莱耶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深吸一口气,质问道:“你不觉得你的话里含‘shit’量太多了吗?”
拉莱耶委屈:“我知道,可我忍不住,你知道延期博士有多么痛苦吗?可能平时看不出来,但实际上我的情绪是60%的楚人美(注:电影山村老尸中的女鬼),10%的堂吉诃德,30%的祥林嫂,而我的才华和人格是100%的屎。他们还要来戳我的痛处,非要我兜着粑粑跪在这里认输然后从自己裤裆里掏出点屎给他们裤裆里也来点吗?”
“够了。”赤井秀一伸手把拉莱耶的嘴捂得严严实实,平生第一次有了掐自己人中的冲动。
他不想再听到任何含“shit”的字眼出现在拉莱耶嘴里,再听下去他会觉得自己的裤裆里也沉甸甸的.......该死,他现在脑子里就已经全是“shit”了!
“在这儿等我,我去趟洗手间。回去之后,换个我听不懂的语种。”赤井秀一揉了揉自己控制表情控制得肌肉僵硬的脸颊——他必须去调整一下状态才能在拉莱耶身边撑一晚上。
拉莱耶微笑着目送赤井秀一离开,一个捧着香槟盘的侍应生走到他面前:“先生,白鸟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拉莱耶笑容不变,用日语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侍应生一愣,很有眼力地放弃了自己磕磕绊绊的日式英语:“是一位从西班牙回来的商人,他说对您的项目很感兴趣,想和您亲自谈谈。”
“这样啊,”拉莱耶笑了:“你这里有瓦伦西亚这种酒吗?”
侍应生点头:“有的,您需要帮忙醒酒吗?”
拉莱耶抽出一张美金放到侍应生的托盘里:“这是小费,一会儿给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