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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太好了,不发烧了。”(1 / 2)

凌晨四点的海是静的,只有浪尖卷着细沙的轻响,漫进酒店露台的缝隙。林知夏是被鼻塞憋醒的,鼻腔里像塞了团湿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闷闷的疼,喉咙干得发紧,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声音很轻,却像羽毛拂过顾沉舟的神经——他几乎是瞬间睁开眼,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指尖蹭过她睡衣的布料,带着刚从梦里醒来的温热。

“怎么了?”顾沉舟的声音还裹着睡意,却立刻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伸过来,掌心先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方向盘的薄茧,却暖得像揣了半宿的暖炉,从额头滑到脸颊,再往下停在她的颈侧,“是不是着凉了?”

林知夏点点头,想说话却因为鼻塞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嗯”的闷响。她偏过头,鼻尖蹭过他的手腕,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点海风吹来的咸,让她稍微安心了些。顾沉舟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还带着未散的困意,却满是紧张:“等我,我去煮姜汤。”

他起身时动作极轻,怕吵醒她,脚刚沾到地板就顿了顿——想起她昨晚说地板凉,又回头拿了双棉拖穿上,才轻手轻脚地往厨房走。酒店的厨房在走廊尽头,他推开玻璃门时,金属合页发出“吱呀”的轻响,他赶紧按住门,慢慢推到底,生怕声音传回去。

冰箱里的生姜用保鲜膜裹着,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姜块带着点泥土的湿气,他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水流调得极小,怕水声吵到她。切姜时,他握着水果刀的手有点生涩——平时都是林知夏切菜,他只会煎蛋,姜块在砧板上滑了两次,他才按住,切成厚薄不均的片,姜汁溅到虎口,辣得他指尖发麻,却没顾上擦,只是加快了动作。

锅里倒上水,他盯着火苗的大小,怕火太急水烧得太快,又怕火太慢让她等太久。等水冒热气时,他把姜片放进去,又从口袋里摸出颗冰糖——是昨天在超市买的,他记得她喝不了太辣的,特意带了,怕她嫌姜汤苦。冰糖放进锅里时,他还轻轻搅了搅,看着糖块慢慢融化,心里数着时间,怕煮太久姜味太浓。

煮好的姜汤泛着浅黄,热气裹着姜香飘出来,他找了个她喜欢的青花瓷碗,碗沿印着小朵的蓝花,是她上次说“像家里的碗”的那只。他先舀了一勺尝了尝,烫得舌尖发麻,赶紧吐出来,却又忍不住再尝一口,确认甜度刚好,才端着碗往回走。碗底垫了两层隔热垫,还是烫得他指尖发红,他却把碗护在胸前,像护着什么宝贝,脚步放得极慢,怕晃洒一滴。

推开卧室门时,他看见林知夏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侧躺着,手轻轻攥着被子的一角,呼吸还是有点闷。“知夏,起来喝点姜汤。”他走到床边,放下碗,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手臂穿过她的背和膝弯,轻轻往上托——怕她自己用力牵扯到喉咙,又怕动作太急让她头晕。

林知夏靠在他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衬衫,能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还有他因为端碗而没来得及整理的衣领,蹭得她脸颊有点痒。顾沉舟拿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先放在嘴边吹了吹,气息带着姜汤的暖,拂过勺子里的液体,他吹得很认真,每吹三下就停顿一下,用指尖轻轻碰一下勺子边缘,确认不烫了,才递到她嘴边。

“烫不烫?”他的手指不小心蹭到她的唇瓣,软乎乎的触感让他动作顿了顿,眼神落在她因为鼻塞而微微泛红的鼻尖上。林知夏张嘴喝了一口,姜汤的暖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姜的辣和冰糖的甜,她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顾沉舟立刻放下碗,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轻轻拍着,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衣传过来,一下一下,节奏慢得像在哄孩子。

“慢点喝,不急。”他重新拿起碗,又舀了一勺,这次吹得更久,指尖反复碰了两次勺子,才喂到她嘴边。林知夏喝的时候,他盯着她的喉咙,看她咽下去的动作,怕她呛到,偶尔有汤汁沾到她的嘴角,他就用指腹轻轻擦掉,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的唇瓣。一碗姜汤喂完,他的指尖已经沾了不少汤汁,却没顾上擦,先帮她擦了擦嘴角,又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还觉得冷吗?”

林知夏摇摇头,靠在他怀里有点发困,眼皮越来越重。顾沉舟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她躺下,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她的厚睡衣,是珊瑚绒的,暖得像小太阳。他帮她换衣服时,动作轻得像在拆礼物,先解开她睡衣的纽扣,指尖蹭过她的皮肤,怕弄疼她,再把珊瑚绒睡衣套进去,袖子拉到她的手腕,仔细把领口的褶皱抚平,“这样就不冷了。”

他把被子拉到她的下巴,又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条薄毯子,盖在她的脚边——她总说脚凉,尤其是生病的时候。然后他钻进被子里,从背后轻轻抱住她,手臂圈着她的腰,掌心先搓了搓,等温度升上来,才贴在她的额头,像个温热的暖炉。“这样是不是舒服点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胡茬蹭得她头发轻轻晃,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带着姜汤的淡香。

林知夏靠在他怀里,肩膀慢慢垮下来,之前因为鼻塞而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也比刚才顺畅了些。顾沉舟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嘴唇轻轻蹭过她的头发,然后哼起了她喜欢的《小星星》,调子有点跑,却比任何催眠曲都管用。他的手还贴在她的额头,偶尔轻轻摩挲,像在确认她的温度,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轻轻划,帮她放松肌肉。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她的呼吸还是有点闷,鼻子里偶尔发出“嗡嗡”的声。他想起昨天在手机上查的方法,说按摩鼻梁两侧的迎香穴能缓解鼻塞。他慢慢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先在自己的鼻梁上试了试力度,才轻轻按在她的穴位上。

“有点疼就告诉我。”他的指尖轻轻打圈,力度由轻到重,眼睛盯着她的反应。林知夏的眉头先是微微皱了皱,然后慢慢舒展开,鼻腔里的“嗡嗡”声小了些,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像在表达舒服。顾沉舟的动作更轻柔了,手指按压的位置分毫不差,偶尔会停下来,用指腹轻轻揉一揉,怕她觉得酸。

按摩了大概十分钟,他的手指有点酸,换了另一只手继续,却不敢停。窗外的天渐渐亮了,海的颜色从墨蓝变成浅蓝,他盯着她的侧脸,看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吸越来越平稳,知道她快睡着了。他的手臂有点僵,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却不敢动,怕吵醒她,只能偶尔轻轻调整一下手指的位置,继续按摩。

半夜一点多,林知夏彻底睡熟了,呼吸均匀,再也没有鼻塞的闷响。顾沉舟慢慢收回手,指尖已经有点发麻,他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之前的温热。他松了口气,胸口的起伏明显变大,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动作轻得像羽毛,怕惊醒她,“太好了,不发烧了。”

他没有躺下,只是靠在床头,让她继续靠在自己怀里,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偶尔帮她顺顺头发。窗外的海浪声比晚上小了些,却还是能听见,他盯着她的睡颜,看她嘴角偶尔微微上扬,像是做了好梦,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却不敢睡,怕她半夜又发烧,只能强撑着,偶尔用指腹轻轻碰一下她的额头,确认温度没变化。

第二天早上七点,林知夏是被阳光晃醒的。她睁开眼睛,先动了动手指,碰到顾沉舟的手——他的手有点凉,却还搭在她的腰上。她转头,看见顾沉舟靠在床头,眼睛半睁着,黑眼圈很重,下巴上的胡茬也长了些,显然一夜没睡好。“你怎么没睡?”她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却比昨天清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