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重生后傲娇女主的舔狗霸总 > 第101章 “哎哟喂,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第101章 “哎哟喂,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1 / 2)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几何图案。顾念夏蹲在巨大的行李箱前,小脸上满是严肃,像个正在执行任务的小侦探。她的指尖划过一堆折叠整齐的衣物,突然触到一叠硬卡纸,边缘硌得指腹发痒。

“嗯?这是什么?”她满脸疑惑地嘟囔着,一边伸手去抽那个东西。随着她的动作,二十张印着顾沉舟大头照的卡片像雪花一样散落一地。

她惊讶地看着这些卡片,只见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各种奇装异服,让人忍俊不禁。有的照片里,他戴着念念的粉色发卡,那可爱的模样与他平时的冷峻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有的照片里,他敷着林知夏的贵妇面膜,脸上白花花的一片,活像个唱戏的;更有甚者,有一张照片里他竟然戴着狗耳朵头套,那副滑稽的样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而每一张照片中的顾沉舟都笑得一脸傻气,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和深沉,仿佛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更让她笑喷的是,每张卡片背面都用烫金字体印着一行字:“爸爸紧急求助专线: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服务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替你背黑锅、给你买零食、帮你应付妈妈的唠叨……”

“爸!”念念举着卡片笑得倒在地毯上,小身子蜷成一团,“你这是把自己做成ergency kit(应急包)了?也太自恋了吧!”

顾沉舟正背对着她们往行李箱里塞防晒霜,闻言动作猛地一顿。他偷偷用袖口抹了把脸,试图掩饰眼角的湿润,耳尖却红得像被夕阳烤过的番茄。“小孩子懂什么。”他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这叫未雨绸缪,万一你在外面想爸爸了怎么办?万一妈妈又欺负你怎么办?”

“谁会想你啊。”念念做了个鬼脸,却把卡片一张张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小背包里,“不过……留着也行,说不定真能用上。”

林知夏从顾沉舟身后绕过来,指尖在他腰侧轻轻一戳。他最怕痒,瞬间像被按了开关似的跳起来,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你戳我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下巴在她肩窝蹭来蹭去,“是不是也想要这种卡?我给你做个限量版的,烫钻的那种。”

“少来。”林知夏笑着推开他,指尖却故意在他衬衫领口蹭了蹭,“当年追我的时候都没这么上心,连封情书都写得错字连篇。”

“那不一样。”顾沉舟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沉稳而有力,“当年是追求,现在是守护。追求要浪漫,守护要实在。”他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亲,“再说了,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还需要什么卡片?”

念念在旁边捂着眼睛装呕吐:“哎哟喂,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旁边还有个未成年人呢!”

顾沉舟笑着把女儿捞起来,举过头顶转圈,惹得念念尖叫连连。阳光透过他们交叠的身影,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和洗衣粉的清香,是属于家的味道。

晚上九点,送走依依不舍的念念和儿子顾念沉,别墅里终于安静下来。林知夏靠在沙发上敷面膜,看着顾沉舟像只大型犬似的在客厅里踱步,把孩子们散落的玩具一个个捡起来放进收纳箱。

“别收拾了,明天再弄吧。”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坐会儿。”

顾沉舟乖乖走过去坐下,却不安分地把脑袋搁在她腿上,头发蹭得她脸颊发痒。“他们走了,家里好像空了好多。”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离别的失落,“念念第一次跟同学出去露营,会不会想家?会不会睡不着?”

“你比她还像个孩子。”林知夏笑着揉他的头发,指腹穿过他柔软的发丝,“她都十岁了,该学会独立了。再说,不是给她准备了你的‘紧急求助卡’吗?想你了自然会给你打电话。”

提到求助卡,顾沉舟的眼睛亮了亮,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还是我想得周到吧?”他得意地挑眉,突然坐起来,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面膜上的精华液蹭得他满脸都是,“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过二人世界了?”

林知夏被他逗笑,推了他一把:“去洗澡!一身汗味。”

夜里十一点,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顾沉舟抱着枕头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件黑色丝绸睡袍,领口歪歪扭扭地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的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眼神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茫,像只被遗弃的大型犬。

“怎么了?”林知夏从被窝里探出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们走了,床好像能打滚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脚步拖沓地走到床边,把枕头往床上一扔,顺势就想钻进被窝,“我们……”

话音未落,别墅门禁的电子音突然划破寂静:“叮咚——”

突兀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带着种莫名的诡异。顾沉舟的动作猛地顿住,林知夏也瞬间清醒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

这个时间,会是谁?

顾沉舟示意林知夏待在床上别动,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往外看。林知夏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点开监控画面的瞬间,心脏猛地一缩,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监控画面里,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站在雕花铁门外,身形颀长,穿着件熨帖的黑色风衣。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里的牛皮信封,动作缓慢而有节奏,透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最让林知夏头皮发麻的是,那个牛皮信封上,“林知夏收”四个字用的是一种暗红色的墨水,颜色深得近乎发黑,像干涸的血迹——和当年那些勒索她母亲的信件上的墨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