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正在闭眼小憩的把头,缓缓睁开眼:“什么问题?”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这些尸傀有可能是殉葬或者被盗墓贼杀死的人变的?”
“没错。”
老斑鸠笑了笑:“老林啊,你的意思是那伙人将魏老爷的尸身转移到这里的时候,他们也留下来陪葬?他们为什么要留下来陪葬?有必要吗?另外,如果说这伙人被盗墓贼杀死了,据目前来看,我们好像是除了那伙人以外的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人吧?那么何来的盗墓贼呢这一说?”
听了老斑鸠的话,把头皱了皱眉:“听你这么说,似乎我刚刚的话确实不够严谨,魏老爷只是清朝乾隆后期的一个民间神医,当时的殉葬制度已经废除,根本没有人殉葬制度。至于盗墓贼这一说……”
把头咂了咂嘴:“你说的对,我们应该是除那伙人以外,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人,因为那些尸傀都穿着古代人的衣服,肯定不是现代人,这就说明当年那伙人肯定不可能是盗墓贼,而且如果他们是盗墓贼根本没必要花费时间和精力把魏老爷的尸身从石塔
他捏了捏下巴:“当年那伙人,为什么要把他转移到这里来呢?又或者说转移魏老爷尸身的根本不是为他捐资修庙那伙人?”
把头揉了揉太阳穴:“难道为其捐资修庙那伙人,和为其建造古墓的是两批人吗?”
老斑鸠笑了笑,眼睛闪过一抹精光:“那为什么捐资修庙的人,和修建古墓的人不能是同一批人呢?”
把头抬头看着老斑鸠,面露疑惑:“斑鸠,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斑鸠同样看着把头,面色凝重:“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尸傀就是当年那些修建古墓的人变的,他们并不是殉葬而死,而是死于互相残杀?他们在修建古墓的过程,或者修建古墓之后,这伙人当中的一批人打上了魏老爷陪葬品或者仙丹的主意,而另一批人则是对立方,所以两批人互相缠斗,如果保护陪葬品的那方人赢了,那就还好,如果是想要带走陪葬品的人赢了……”
他苦笑一声:“那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听到这话,我猛地睁开眼,其他还没睡着的人也坐了起来,都露出凝重的表情。
老斑鸠挠了挠头,无奈道:“你们干嘛,这只是一种猜测、假设而已……”闻言,众人又躺了回去。
把头摇了摇头,突然笑了:“如果真是你想的这样,那我希望是保护陪葬品的那一方赢了。”
老斑鸠也笑了:“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休息够了半小时,把头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站起身:“行了,别瘫着了,越歇越没劲儿。中间那条道看着就透着邪气,像‘阎王路’,咱换条走。”
闻言,众人都站起身,打量着剩下的五条墓道,剩下五条墓道黑黢黢地并排着,瞅着都一个样,跟五个张着嘴的黑窟窿。
猴子伸着脖子打量半天,指着最右边那条:“把头,这条最窄!窄道里说不定藏不下那么多尸傀,要不咱试试这个?”
把头凑过去,用手电往里照了照。这条道确实窄,比刚才那条窄了一半还多,也就够一个人宽松走,俩人并排得蹭着肩膀。手电光打进去没几米就被黑暗吞了,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霉味和土腥气,倒没刚才那条道那么刺骨的冷。
“行,就这条。都精神点,家伙握牢了!地龙,你打头,我跟在你后头,冷锋断后。大志,你眼尖,盯着头顶和脚下,别踩了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