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坐在空间里的转椅上瓜子嗑得正欢,外面正实时播放着她导演的好戏。
她抓了一把刚炒好的香瓜子,嗑得“咔咔”响,对着旁边同样在啃点心的冷月、魅影和云霄吐槽:
“哎呦喂,陈太医这嘴也太毒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哈!”
云霄哪有平日里半分稳重的样子,又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说,
“陈老头最后那嗓子,绝对是故意的,啧啧,这牛鼻子跟着咱主子学坏了!”
冷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吐槽:自己不也学坏了?
魅影歪在秦朝朝身边,说道:
“快看快看,重头戏来了!”
只见秦云桥好不容易把陈太医送出门,转身时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现在恨不得把文氏活撕了,他一脚踢翻旁边的凳子,眼睛瞪得滚圆:
“贱妇!你还有什么话说?!”
丫鬟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文氏还想说什么,秦云桥直接一巴掌抡了过去:
“贱人!三个多月!你嫁给我才两个多月!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本就被魅影打得伤痕累累的脸都被秦云桥打歪了。
文氏发髻散乱,脸颊红肿,涕泪横流地爬过来,哭喊道:
“老爷,您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信妾身吗?”
秦云桥气得眼睛血红:
“陈太医是太医院的院正!他要是诊错了,整个太医院都可以人头落地了!”
秦云桥说着就要抬腿去踢文氏,文氏扑上去抱着秦云桥的腿,也顾不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边哭边喊:
“老爷!老爷您不能信他啊!定是郡主......是秦朝朝那个贱人买通了陈太医来陷害妾身!她恨我,也恨您啊老爷!”
“陷害?”
秦云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脚踹开文氏,眼中厉色一闪,声音阴寒刺骨:
“好,就算太医能买通,那我问你,你那只珍珠绣花鞋呢?就是我给你买的那鞋头镶东珠那双,去哪了?!”
文氏正哭得肝肠寸断,骤然听到“珍珠绣花鞋”几个字,哭声猛地一噎。
她下意识地避开秦云桥的逼视,强作镇定道:
“老、老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那鞋......那鞋妾身......妾身宝贝着呢,好好收在柜子里呢。”
秦云桥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那你倒是拿出呀!”
文氏被秦云桥这句话问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道:
“这......妾身......妾身一时也想不起放哪里了,明日......明日妾身再找给老爷看......”
秦云桥猛地一拍桌子:
“我现在就要看!来人!去文姨娘房里,把那双鞋子给我找出来!”
文氏一听,脸色惨白,扑上去想拦住往屋子里走的丫鬟:
“不行!不能去!老爷,您不能这样......”
可她被小厮拦住,不过片刻功夫,丫鬟就把那装珍珠绣花鞋的盒子捧了出来。
秦云桥一把掀开盖子,孤零零的一只鞋子躺在里面,正是那只珍珠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