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和父亲说好了出国,我就没去
原先说好的地方上班,而是和陶剑波一起忙着出国留学的手续。爸爸或许没想好怎么和妈妈说,一时还没有什么行动。看我每天早出晚归,妈妈还以为我去工作了,我们父女俩默契地任这个误会继续下去。
妈妈对我从来都是放心的,问了几句,便放心安排紫菱补课一事。在楚濂第一次给紫菱补课那天,所有的留学手续都办好了,我便应邀老师的饭局,只有我和陶剑波,还有老师我们三个。等着所有的菜都上齐,服务生关上包间的门。
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那个叫楚濂的,不适合你,你太优秀了,绿萍……作为女朋友你越优秀就是,越可以让他炫耀。可是如果作为妻子,你越优秀,对他越是一种压力,一种负担,他又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想相伴一生,你们很难……”
老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席勒说过:真正的爱情是专一的,爱情的领域是非常的狭小,它狭小到只能容下两个人生存。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便不能称作爱情,它只是感情上的游戏。”
我和陶剑波彼此互看一眼,郑重地点点头。老师点到为止,便张罗着我和陶剑波吃饭。老师又说:“绿萍在出国之前,自编一支舞如何,独舞、双人舞、群舞都可以……”看看陶剑波,我的舞伴,他点点头,我也点了点头。
和老师吃完饭,我并没有急着回家,和陶剑波去了咖啡馆,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卡座,我们开诚布公地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以至于想起回家时已经很晚了。我到家的时候,楚濂已经上楼,妈妈让人做了夜宵,正想送上去,我没有像原着中,揽下送夜宵的事情,而是说我很累,需要早早地休息,所以不要打扰我。
第二天早餐时间,在紫菱认为的那种带着压迫性的,令人窒息而难耐的空气中,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赶紧出了门,去舞蹈室和陶剑波汇合。
我们两个竭尽所能编了双人舞《凤凰涅盘》。这支舞,不但代表换了芯子绿萍的涅盘重生,也代表了我和陶剑波之间的涅盘重生。
我们吃过晚饭回去的时候,在门口遇上了楚濂。
在门口昏黄的灯光下,楚濂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他看到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是不舍,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挣扎。我停下脚步,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心中却已如止水般平静。陶剑波站在我身旁,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无声地给予我力量。
楚濂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无言以对。陶剑波告辞离开,我跟在楚濂后面,一起进院子,恰好紫菱出来,看见我和楚濂在一起,尽管我们之间拉开了距离,她的脸色还是倏地一下就变了。
她低下头,加快脚步,从我和楚濂旁边经过,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低言细语的对跟着她的费云帆说道:“你不是说带我去买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