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射光所有箭矢!
违令者军法处置!
两侧弓手闻令而起,箭如飞蝗。
寒风裹挟着箭雨袭向乌桓军阵。
虽有盾牌防护,但密集的箭矢仍穿透防线。
哀嚎声响彻原野。
马超、庞德、马岱三路齐出。
激战骤然爆发。
踏顿面对伏击镇定自若,耳听八方判断敌情。
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鲜血染红沙,刀光映寒天。
区区三四万蝼蚁,也敢设伏?今日便叫他们有来无回!
呼延图手中九环大刀嗡鸣震颤,他猛然勒转马头:儿郎们随我破阵!杀穿这群鼠辈,与乌延将军会师!
铁蹄踏碎冻土,万余乌桓骑兵如潮水般涌向敌阵。寒风中,他们的眼瞳燃烧着嗜血的狂热。
马超横枪立马,枪尖斜指苍穹:西凉儿郎听令!今日以胡虏之血,祭我华夏军旗!
胯下照夜玉狮子长嘶人立,马背上的银甲将军宛如天神:主公正在观战,此战若胜,疆场封侯指日可待!
寒芒乍现,龙吟般的破空声中,梅花枪化作银色闪电。最前排的乌桓骑兵尚未看清来势,喉间已绽开妖艳血花。
弯刀凝固在半空,持刀者惊恐地捂住喷血的咽喉。他们至死都不明白,为何要招惹这尊杀神。
银枪所向,人仰马翻。马超每一次振腕,便有数名胡骑如败絮般横飞出去。乌桓军的阵型在他枪下,恍如麦浪般成片倒伏。
忽然天地变色,似有无形威压笼罩战场。乌桓士卒惊觉手中兵刃重若千钧,再看那银甲将军时,恍若面对九天神明。
是...是苍狼白鹿派来的使者!不知谁的惨叫声撕破战阵。原本凶悍的胡骑竟纷纷避让,给那杆染血银枪让出死亡通道。
**改编版:**
“恶鬼!是恶鬼!”
眼见马超接连斩杀数名乌桓士兵,乌桓骑兵们惊恐大喊。
他们眼神中满是畏惧,握刀的手隐隐发抖。
“我们根本敌不过他!”
“这还怎么打?!”
“不打了!老子不打了!”
周围的乌桓骑兵士气骤降,面露惧色,再无半分草原精锐的悍勇气势。
而此时,马超身后的西凉骑兵越战越勇,士气如烈火般高涨。
一涨一衰,胜负已定。
呼延图见士兵们斗志全无,急得双眼发红。
他朝山口方向嘶声吼道:“乌延将军!还不出兵接应?”
“速速从背后夹击!快!”
吼声未落,马超已循声而来。
他冷眼盯着呼延图,嘴角勾起一抹轻蔑:“乌延?早成了我枪下亡魂,如何接应你?”
“要么降,要么死!”
呼延图心头一颤,强撑着厉声道:“胡言乱语!乌延将军勇猛无敌,怎会败于你手?”
马超大笑:“若不假装溃逃,怎能引你们上钩?”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方落,身旁亲兵猛地掷出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呼延图低头一看,瞳孔骤缩,脸色煞白。
“乌延将军……当真死于你手?”
马超长枪一振:“岂能有假?”
“受死!”
呼延图还未回神,马超已策马冲至近前。
长枪如电,直刺咽喉!
(
还有谁敢上前一战?
马超枪尖挑着呼延图的首级,怒目圆睁。那充满杀意的吼声,配合地上尚未僵硬的 ** ,令敌军将士不敢与他对视。
不远处,假装战斗的乌桓降卒眼见主力抵达。他们原本还在盘算着要不要临阵倒戈,可亲眼目睹先锋大将呼延图连马超一招都接不住,便彻底打消了反叛的念头。毕竟他们已经死里逃生一次,若再行背叛,胜了还好,败了便是万劫不复。
这些乌桓士兵虽然骁勇,却也并非全都不畏生死。特别是见识过马超与其麾下西凉铁骑的恐怖战力后,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此起彼伏的厮杀声仍在持续,这给了中军的踏顿几分信心。在他想来,内外夹击之下,岂有不胜之理?
报——
一骑快马疾驰而至,偏将慌忙跪倒在踏顿面前:大王,大事不好!
踏顿眉头紧锁:我军里应外合,形势一片大好,何来不妙之说?
偏将面色惨白:乌延将军首级早被敌人砍下,呼延图将军也被马超一枪毙命。前军已然溃散,兵败如山倒啊!
踏顿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吼道:绝无可能!
荒谬!
信口雌黄!
偏将匍匐在地:大王,马超率军已杀至阵前。
此处有诈,请速速撤离。
万万不可久留!
踏顿面色阴郁如铁,未料局势竟急转直下。
远眺溃败的前军,只见绣着字的战旗猎猎逼近。
生擒踏顿!屠尽乌桓!
随我冲杀!!
马超的怒吼响彻沙场,银枪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前军溃散引发连锁反应,中军阵型土崩瓦解。
纵使踏顿声嘶力竭激励士气,乌桓骑兵仍萎靡不振——长途奔袭已耗尽体力,更遭马超奇技压制,战力十不存一。
大王速退!
全军已乱,哪有什么里应外合!
踏顿盯着遍地残骸目眦欲裂:身为乌桓之主,岂能弃族而逃?
何况王庭残破,兵微将寡,失了儿郎们不过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