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之气弥漫,穿透人群直逼目标。
缴械可活,顽抗必死!
寒冰般的宣告仿佛来自幽冥地府。
涅顿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死神临近。
你...你是马超?
马超不屑冷哼:迟了。
话音未落,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
银枪划破长空。
死亡阴影笼罩下,涅顿青筋暴起:要取我性命?没那么容易!
来啊!决一死战!
战马冲锋,钢刀高举。
每逼近一步,死亡气息便浓重一分。
涅顿深知实力悬殊。
唯有孤注一掷,方有一线生机!
念及此,钢刀凌空斩落。
这一击不留余地,只求玉石俱焚。
马超洞悉其决死之心。
嘴角浮现讥诮,眼中寒光暴涨。
银枪破空直刺。
枪劲激增,马超气势陡涨。
此刻他如巍峨山岳,横亘在前。
涅顿肝胆俱颤,求生本能却催他迎战。
钢刀疯狂劈斩。
枪尖寒星乍现。
银光掠过,咽喉生寒,钢刀僵在半空。
涅顿瞪大双眼,惊骇、恐惧、悔恨交织。
马超的枪快得令他难以置信,拼尽全力却连一招都挡不住。鲜血从喉间不断涌出,他想伸手堵住伤口,却连抬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的枪...真快...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已重重栽 ** 下,激起一片尘土。
乌桓士兵们惊恐地望着马超,浑身战栗。短暂的沉寂后,西凉军爆发出震 ** 吼:大帅威武!声浪直冲九霄。
士气高涨的西凉军紧随马超冲杀,乌桓军却在涅顿阵亡后斗志全无。面对马超的神威,他们完全丧失了抵抗意志,在技能的影响下溃不成军。
张横策马前来禀报:大帅,粮草箭矢都已备足,让我带兵冲杀一番可好?实在憋得慌!
马超望向退守石谷的乌桓军:可小规模追击,但不得擅入石谷。我们尚不知其中虚实,更要以诱出踏顿为重。想必他很快就能收到消息了,记住不要无谓牺牲。
华夏天威之战
张横高喝一声,率先跃出阵前:儿郎们,随我杀尽胡虏!
乌桓兵卒早已丧胆,张横如入无人之境,所向披靡。
石头口隘道内,一名千夫长仓皇奔至乌延帐前。
禀将军!涅克将军战死,我军阵脚大乱。若再出战,恐全军溃散啊!
乌延面色铁青,强压怒火道:敌军究竟有多少人马?
千夫长迟疑片刻:约莫万余人......
万余人?乌延勃然拍案:区区万人就吓破尔等胆子?简直奇耻大辱!
左右副将急忙劝阻:将军三思!大王援军不日将至,当坚守要道方为上策。
乌延咬牙良久,终于下令:全军固守,不得出战!待大王亲至再做定夺。
帐中众将闻言,俱是暗舒长气。
......
乌桓王庭内,踏顿凝视着羊皮地图沉吟不语。
侍臣博古根轻声道:大王是在担忧敌军伏兵?
踏顿眸光一凛:本王只恐他们不露面。
潜伏的毒蛇,才是最危险的。
“我选的这条路处处凶险,石头口,青林谷,都是设伏的好地方。”
“算算时辰,也该有消息了。”
博古根望着眉头紧锁的踏顿,宽慰道:“大王,成事在人,富贵在天。”
“纵使机关算尽,也要看天意成全。”
“说不定转眼就有捷报传来。”
“大王静候佳音便是。”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石头口我军中伏!”
“石头口我军中伏!”
踏顿与博古根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笑意:“鱼儿终于咬钩了!”
...........
王帐内,斥候跪伏在地,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石头口战况。
踏顿听完挥退斥候,拧眉沉思。
良久,突然拍案怒喝:“饭桶!都是饭桶!”
“连敌军数量都摸不清,这些年仗都白打了?”
“滚下去!”
斥候慌忙擦着冷汗退下。
博古根上前低声道:“大王,马超伏兵虚实未明,是否先探明军情再出兵?”
踏顿踱步冷笑道:“能困住我乌桓三万大军,至少是上万人的兵力。”
“马超从范阳出兵不过五万,白檀必有守军。”
“即便留有后手,也调不出更多兵马。”
“传令!”
“不管这支敌军有多少人,定要将其全歼。”
“正是扬我军威的大好时机。”
“人人都说林辰惹不得,我偏要折断他这把利刃!”
博古根拱手道:“末将这就去集结大军!”
乌桓王帐内,踏顿略一颔首,博古根刚要转身离去,却见单于猛然直起身子:站住!
博古根收回跨出门槛的右脚,满脸困惑地转头: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