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扒拉着从何雨柱自行车上卸下来的这些年礼,笑得见牙不见眼。
咧着张嘴,伸手推了推眼镜,“哎哟喂,还是你们这派出所的福利待遇好啊。”
“看看这些年礼,米面粮油,蔬菜瓜果,花生瓜子糖……”
“真是太全乎了!!!”
“柱子啊,把解成送到你手底下,给你当徒弟,这事儿我算是做的对。”
说话间,被阎埠贵呼唤过来的阎母,也是擦了擦手走了过来。
随着人过来的便是声音,毕竟声音的传播速度可比人走路快多。
“老阎,怎么了这是??”
话音刚落下,阎母就看到了推着自行车的何雨柱,站在一边的阎解成,以及蹲在地上傻乐的阎埠贵。
“哎呀,这这这……”
她有些瞠目结舌,不禁快走两步,同样是蹲在了阎埠贵的身边。
“老阎,这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
“都是好东西呀!”
阎埠贵笑的仿佛是一朵菊花,并没有答话,反而是顺手摸出一小把大白兔。
起身递给了何雨柱,动作强硬,直接塞进了何雨柱的兜里。
“柱子啊,我谢谢你啊。”
“咱们家4个孩子,两个大人,还得照顾着乡下的亲戚,过的那也是紧巴巴的。”
“谢谢你能把我们家解放收到徒弟,虽然不知道解放这手艺学的怎么样了,但是现在跟着你受益不少。”
何雨柱则是连连摆手,“阎老师,瞧您这话说的。”
“且不说我妹妹雨水在学校还得您照看着,单说我收了您给的拜师费。”
“从这一点上,我就得好好的带着解成……”
何雨柱话没说完,不过其中意思表现的却非常明显。
其实阎埠贵说的这些话里也有着小小的算计,却不想何雨柱并不搭茬。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阎解成又是何雨柱的徒弟,整日里都在一起,这次算你不着,还有下一次。
阎埠贵继续道:“那也得谢谢你。”
“这次解成带回来这些年礼,也算是给我们家解了燃眉之急。”
何雨柱此时已经不搭话了,只是看了看手表。
“阎老师,我得回去了,一会儿天就彻底给下来了,我还得把我对象送回家呢。”
“这走了啊。”
“要不再待一会儿吧。”
面对着阎埠贵的挽留,何雨柱果断的推着自行车向外走。
“不了不了……”
阎解成连忙说道:“爸,我先去送送我师父。”
“嗯!是这个理,快去吧!”
阎埠贵点了点头,目送着何雨柱跟阎解成的背影远去。
口中不禁感叹道:“咱们家解成成长了不少,会来事儿了!!”
阎母:“嗯,对,确实成长了。”
“哎,老阎,你说这棒子面儿,给左家庄他舅送过去咋样??”
阎埠贵摆了摆手显得不在意,“行,这回解成带回来的东西不少,你做主就行了。”
也就是这回阎解成带回来的年礼比较多,要不然按照阎埠贵那性子。
呵呵呵……
不言自明。
此时,南锣鼓巷里。
何雨柱推车在前,阎解成在后,两个人亦步亦趋的向着巷子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