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看到你们鸿宾楼坚决支持公私合营的决心,我就干脆跟他挑明了,说我不在他那儿干了。”
说到这里,聂师傅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再后来,我偶然间打听到你进了前门派出所,而且还直接在派出所里给公安同志们做饭。
我就想啊,既然你都能在派出所里当厨师,那我为啥不行呢?
所以,我就托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南锣鼓巷派出所正好缺个厨师,我这不就过来了嘛。”
说到这里的时候,聂师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对自己当初的灵机一动感到非常满意。
他接着说道:“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咱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就算我的手艺稍微比你逊色那么一点点,但也绝对不会差得太多。”
聂师傅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啊,你给我的感觉就是特别聪明。
既然你都能选择进入派出所,给公安同志们做饭,那我觉得我肯定也没问题啊!”
说到这里,聂师傅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他似乎对自己的决定充满了信心。
然后,他稍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所以呢,我就开始四处打听,后来听说南锣鼓巷派出所正好需要一个在食堂负责做饭的厨子。
嘿,这不正好嘛!
我一听,二话不说,立马就主动跑来毛遂自荐啦!”
聂师傅越说越兴奋,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我师父可是国宾馆的老厨子呢,那手艺绝对没得说!
所里的所长一听我愿意来,高兴得都快蹦起来啦!”
说完这些,聂师傅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但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心里暗暗感叹,这聂师傅还真是挺机灵的呢!
随后,何雨柱热情地将聂师傅介绍给了郝平川。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味的饭菜,一边愉快地闲聊着。
吃完饭以后,南锣鼓巷派出所的所长神情严肃地通知了何雨柱和郝平川。
“两位同志,时间紧迫,我们马上要执行一项重要任务。”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准备好上车,我们要一起押送龙老太太和杨凤刚这一伙敌特到郊外去进行枪决。”
何雨柱和郝平川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任务的重要性。
他们迅速整理好装备,与其他同志一同登上了卡车。
卡车缓缓驶出派出所,沿着蜿蜒的道路驶向城郊。
一路上,车轮滚滚,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街道上回荡。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城市的喧嚣逐渐被郊外的宁静所取代。
终于,卡车抵达了城郊的法场。
这里是一片空旷的荒地,四周环绕着铁丝网,显得格外肃穆。
何雨柱等人跳下卡车,将杨凤刚一伙二十余人以及龙老太太从车上押解下来。
这些敌特分子们被五花大绑,面如死灰,他们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
而龙老太太则显得有些惊恐和无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毕竟即将要面对的是死亡。
何雨柱站在一旁,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对于行刑枪决,他既感到好奇,又有些紧张。
毕竟,这是他前世从未亲眼见过的场景。
南锣鼓巷派出所的所长走到众人面前,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法场上回荡:“同志们,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对这些罪大恶极的敌特分子进行审判和惩处。”
接着,所长开始抑扬顿挫地宣读每个人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对国家和人民的严重伤害。
最后,负责执行枪决的同志走上前来。
他们动作利落,迅速地将众人身前挂着的罪行牌取下,然后向后退了几步,举起手中的枪支,瞄准了杨凤刚一伙敌特以及龙老太太的身体。
随着一声令下,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
随着枪声的响起,杨凤刚与龙老太太一伙儿敌特,径直倒在了地上。
而还没有进行枪决的敌特,则是一脸的恐惧,甚至还有当场尿失禁的。
毕竟被枪决与无意间被打死是两种概念。
被枪决有着等待的恐惧感,而在战场上被打死,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恐惧。
恐惧是人对死亡本能的畏惧。
虽然他们是敌特,可同样是血肉之躯,同样有着自身的思想,自然就恐惧害怕起来。
甚至还有胡言乱语的。
南锣鼓巷派出所所长一挥手,剩下的敌特也被压到了法场中间。
“跪下!”
随后与之前的动作无二致,随着枪响声响起,剩下的敌特也被直接击毙了。
这可给何雨柱看的一脸懵,这么简单的吗?
旁边的郝平川看出了他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直接枪毙就完事,当然了,枪毙之后还要检查一下,免得有幸运的再活下来。”
郝平川这话说的并不是开玩笑,而是有着真实事迹的。
毕竟有的人心脏在右,有的人心脏在左,甚至还有那奇人异士,长着两颗心脏。
随着郝平川说完不久,执行枪决的同志们就开始检查起来。
突然,一个同志起身喊了一句。
“所长,这杨凤刚还活着呢。”
所长闻言一愣,没想到这种事情还真让他碰到了。
“再给他补一枪,让这种敌特活下来,以免对人民群众造成伤害。”
汇报的同志应了一声,接着就对着杨凤刚再开一枪。
补枪之后,这位南锣鼓巷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又检查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
“没动静了,所长!”
所长也是一脸欣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