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当上街道办的干事,虽然他自己有些本事,但是主要是靠关系进去的。
而且他也能看得出来,范金友是色厉内荏,虽然有着些许的狠辣,可他根本就不怕。
公私合营这可是国策,他又不傻,怎么会螳臂挡车?
主要是范金友总是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
明明啥也不懂……
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却偏偏喜欢指手画脚。
如果说的有理,那倒还好,他们也不是那种听不进去意见的人。
而且现在正是公私合营的最初阶段,鸿宾楼里也正处于震荡期。
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依然是在正常营业。
但是实际上,楼里不论是跑堂小二,还是后厨的那些大师傅,帮厨,学徒,心里都是忐忑,惴惴不安。
可是,范金友却偏偏净扯一些不着调的。
一次两次倒还好,可他本人却好像却根本没有自知之明。
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
正因如此,何雨柱才忍不住了。
“得了吧,我说范大经理。”
“你不用给我扣帽子,也不要总是指指点点。”
“这公私合营我比你懂,况且我是厨子又怎么了??”
“我一个平民老百姓,还不允许我说话了??”
“范大经理,你什么级别呀,这么厉害??”
“帽子扣的倒是挺顺溜,是不是以前在军管会的时候也这么干呀??”
“所以现在成了街道办的干事,就又开始故态萌发了?”
“这我可得好好的跟陈主任说一说。”
“可千万不能因为你这么一颗老鼠屎,坏了整个街道办的名声,甚至于因此破坏了咱们公私合营的大策!”
真要论起来扣帽子,何雨柱自问不弱于人。
瞧瞧,这不就是吗?
范金友被何雨柱的话给吓得一哆嗦,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本身来鸿宾楼当公方经理,就是他在陈主任那里磨来的。
这要是坏了事儿,别提他那颗想要进步的心了。
怕是在街道办,根本就待不下去了。
甚至有可能还会被追究责任。
此时,范金友哆哆嗦嗦,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你……”
“你别污蔑我啊。”
“何雨柱,我告诉你,我……我可不是被吓……吓大的。”
“我可是受到街道办的委任,来到鸿宾楼当公方经理的,就是陈主任让我来的。”
“我就代表着陈主任,你找陈主任说也没用,陈主任肯定会相信我的这一颗红心。”
范金友越说越流利,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他代表着陈主任,何雨柱要找陈主任打他的小报告。
可陈主任总不能打自己的脸吧!
所以,他断定,即便何雨柱在陈主任面前打了小报告,自己肯定不会有事。
范金友越想,心中便越是肯定,脸上的苍白如纸,都涌上了一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