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金锁闻言,当即规规矩矩地回答:“小姐,邀请函已经送过去了!”
“林治当时是什么反应?”林如烟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治收到请帖时欣喜若狂的模样,于是进行询问道。
藩金锁微微低下头,显得小心翼翼地道:“小姐,那个邀请帖是林府管家收下的,咱们的人没有见着林治!”
“我不是已经叮嘱要亲自交给林治的吗?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林如烟所期待的爽感并没有出现,原本上扬的嘴角当即耷拉了下来,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明显的不满责备道。
藩金锁此刻是有苦难言,于是硬着头皮道:“林管家说林治少爷要专心温书备考,不见任何人!要么将邀请函带回,要么由他进行转交!”
其实她们下人已经是跑了两趟林府,但林府已经是堂堂的解元郎之家,更是南省首富林家的独子,根本不需要逢迎任何人。
何况这种邀请函其实是一件小事情,压根不该由主人家当面签收。
“不过是花钱买题侥幸考上,竟然还真摆起谱了,你林治在老娘面前永远只配舔脚趾头!”林如烟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藩金锁等几个丫环面面相觑,却是不明白自家小姐哪来的自信,竟然如此吃定出身南省首富之家的顺天解元郎。
若是下个月林治金榜题名,届时便是大夏王朝的进士官员,前途可谓一片光明,不可限量。
“你再派人过去告诉林治——若是他年初六那日不滚过来,本小姐定会让他后悔终生!”林如烟此次的诗会正是为林治准备的,所以林治务必要到场,于是再度叮嘱道。
藩金锁不清楚为何自家小姐还要进行威胁,仍是规规矩矩地应承下来:“是,小姐,我这就去安排。”
待藩金锁离开后,林如烟坐在铜镜前,久久未动。
她正细心挑选着钗子,眼神时而阴狠,时而得意。她坚信,只要自己一出现在林治面前,林治必定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为自己可以随意欺负的死舔狗。
既然他敢为了那点小事将自己送进大牢,那么自己亦要让他尝一尝大牢的滋味,甚至要让他生不如死。
年初六,寒风虽带着几分凛冽,却挡不住京城街头巷尾的热闹劲儿。
林治身着一袭黑衣锦衣卫服饰,英姿飒爽地从皇宫那朱红色的大门中迈步而出,身后则是一名锦衣卫紧紧跟随。
她本就生得极美,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那标志性的烟熏妆透着几分妩媚。鼻梁挺直,性感的黑唇,洁白且整齐的牙齿,此刻笑起来如春花绽放,美得令人心动。
由于身材太好了,那套飞鱼服落在她身上,却是穿出了一种妩媚多情的味道,活脱脱一个秀色可餐的女锦衣卫。
此人自然正是姬妲,她是一个向往自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