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恐怕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由于他以暗君的身份欺负了陈成宪,结果陈成宪竟然将气撒到他本尊林治身上。
如此的指控,他的声誉注定是要一落千丈。
“堂堂顺天解元竟然舞弊,那这顺天乡试的公正性何在啊!”一个瘦高的书生皱着眉头,满脸愤慨地说道。
“就是啊,寒窗苦读数十载,就盼着能金榜题名。若被这等舞弊之人占了先机,我们这些人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另一个书生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地附和着。
“陈解元向来名声极佳,他既然如此说,想必是有确凿的证据。”一个年长的书生捋了捋胡须,眼睛闪过一抹狡黠道。
这里几乎都是全国各地来京参加会试的举子,而今有机会踩一脚顺天乡试解元,他们并不介意狠狠踩向林治。
至于真相如何,这个重要吗?
陈成宪见众人纷纷支持自己,心中十分得意地站到诗会中央道:“诸位请放心!等到明年的春闱,一切便自见分晓,我要让世人知晓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陈解元,我们支持你!”在场士子们压根不嫌事大,于是齐声高呼道。
由于陈成宪在士林中本就有很强的名声和影响力,更是明年最热闹的状元人选,于是他这一番言论如同星星之火,迅速在京城中蔓延开来。
“林治乡试舞弊!”
“东宫给林治泄的题!”
“明年林治落榜,到时事情便真相大白!”
……
很快,有关林治舞弊的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于是越来越多的士子加入声讨林治的阵营。
林治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而是享受属于自己的美好时光。
若说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就是他真的推不掉明年的会试了。毕竟波及东宫那位的声誉,若是他无法金榜题名的话,那么皇太女真的会受到质疑。
北镇抚司,统领值房。
书架后面的木床上,林治的肚子有点饿,正津津有味地用牙齿撕扯着条形牛肉干。既然没有香烟让他事后吞云吐雾,只能用牛肉干代替了。
暗凤的身上仅仅盖着薄毯,露出两条不似人间的大美腿,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力气,瘫软在一旁,皮肤还泛着诱人的红光。
她用毯子盖着胸前的雪峰,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这……”林治当即一愣,总不能告诉这个女人自己昨晚玩了个通宵,搞得孔有容走路都要瞪自己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