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的爷爷管不住那贪婪的手,竟然参与了军械贪墨案,如今人都被送进了御史台大狱。江南钱庄拖欠林治的二百万两还没有解决,现在又遇到如此窝心的事情,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烦躁不堪。
更让他郁闷的是,偏偏自己的机缘系统越来越不给力,甚至已经因积分不足而无法使用。
“少爷,我已经打探清楚了,当年似乎真是那个书童代考!”书童陈青从外面归来,额头还残余着汗珠子汇报道。
萧昊的眼睛闪过一抹不屑,心里默默地盘算起来:“他让书童代考,而且还让书童进入国子监学习,如此说来真没有科举基础了!”
“少爷,咱们何不拿此事做文章,找到林治让书童代考取得生员功名的事情!”阿青深知自家少爷跟林治有仇,于是进行提议道。
萧昊手里捧着茶盏,却是白了书童一眼道:“哪怕证明又能如何?我让自家的书童代替自己参加科举,结果自家书童考上,人家只会说我教导有方,考个小小的生员只需要让自家书童出马!”
生员在底层确实是稀罕物,但对有地位的世家子弟,那不过是一场走过场的考试。
跟正规的乡试不同,县试是七品知县一言而决,院试是四品或从四品知府定夺,至于院试不过是一省督学。
公平公正从来都不是针对他们权贵的,而是针对底层百姓,唯有那些没有身份背景的寒门子弟才会为了一张童生或生员功名打生打死。
“这……”陈青的菊花一紧,发现他们书童是真的没有人权。
赌坊的掌柜前来汇报,而萧昊决定亲自会一会那个跟林治纠缠到一起的女人。
在看到苏韵的第一眼开始,萧昊的内心瞬间被妒忌所填满,如此完美的美妇竟然是林治的,让他有种即刻杀了林治的冲动:“接!但你玩这么大,只能赔50倍,所以十万两只能赔他五百万两!”
“我可以给三十万两,赔一千万两即可,如何?”苏韵说到三十万两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少爷,咱们赔不起!”江南赌坊掌柜见状,当即急切地劝阻道。
“不敢?”苏韵闻言,那双妩媚的眼睛充满嘲讽。
萧昊想到自己是气运之子,当即朗声道:“本少接了!”
“我的乖乖,竟然接了!”
“一千万两的赌注,大夏头一遭吧?”
“别说咱们大夏王朝了,哪怕有史以来都没有过的事!”
……
围观的赌徒和百姓看到如此巨额的赌注,亦是纷纷被惊到了。
很快,双方重新拟定了赌约。
萧昊看似冲动,但亦有着他的小算盘。
他们江南钱庄还拖欠着林治二百万两,如果从这里找补回来三十万两,那么他就不需要变卖其他产业,而江南钱庄仍旧可以正常运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