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远超想象的巨大成功给震懵了。她看着那几乎被特效淹没的光屏，看着那疯狂跳动的数字，听着耳边仿佛无穷无尽的打赏提示音，感觉像是在做梦。
她过去辛辛苦苦、严谨认真直播一年，可能都赚不到今天这一场“事故”直播的零头！
而她自己直播间后台的私信和关注提醒，也已经爆炸了！无数人跑来询问“Rap丹”卖不卖，求合作，求联动的，甚至还有学术机构来信询问“雷电催化炼丹法”的原理…
她的名字【新月】和关键词【霹雳金嗓子丹】、【雷霆炼丹】以恐怖的速度冲上以太灵犀网的热搜榜，引发了更大范围的讨论和围观。
林小凡自己的那个【雷霆猛男围观仙子炼丹】的直播间也同样火爆，无数人涌进来问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和仙子什么关系，以及…能不能让猛男再劈点别的什么东西看看。
【叮！检测到超大规模、超高强度情绪能量爆发！】
【梗能量吸收效率超载！转化为储备能量！+888！+999！+1024！…】
【提示：宿主，我们好像玩得太大了…(⊙?⊙)】
【获得成就：【流量引爆者】！】
【奖励：梗能量*！【网络热点嗅觉】提升！】
林小凡看着后台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梗能量，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这波何止是血赚，简直是赚穿了地心！
“学…学姐…”林小凡声音都有些发颤，指着那打赏排行榜，“你看…我就说能行吧！”
尹新月缓缓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小凡，又看了看那三颗还在“Skr~”的丹药，再看了看身边雷电环绕、气势惊人的索尔，最后看向那彻底疯狂了的直播间数据。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下次联动…是什么时候？”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但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反而多了一丝…被巨大成功冲击后的迷茫和…一丝被带歪了的期待？
“随时！学姐！随时都可以！”林小凡立刻保证，“我们可以开发系列节目！【新月仙子的奇迹工坊】！让索尔兄弟用各种姿势…呃，是各种方式辅助炼丹！下次我们试试用雷火炒茶？或者用闪电萃取花露？”
索尔也兴奋地挥舞着雷光闪烁的拳头：“没错学姐！我感觉我现在力量充沛！可以劈得更准！更艺术！”（他学会了新词）
尹新月：“……”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炼丹之路，可能真的要朝着一个不可预测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了。
但看着那实实在在的、前所未有的关注度和收益…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默默地、小心翼翼地用玉钳夹起一颗“霹雳金嗓子丹”，放进一个特制的玉盒里封印好（主要是怕它半夜突然开始Rap），看着丹药表面那流动的雷光，心情复杂难言。
这到底是炼丹事故，还是炼丹革命？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场直播，彻底火了。她尹新月，以一种她从未想过的方式，火了。
而索尔，则沉浸在力量恢复甚至有所精进的喜悦中，对林小凡的“现代信仰收集论”深信不疑。他已经开始规划下一次直播该怎么劈…呃，是怎么互动，才能收获更多的“人气信仰”了。
林小凡，则是最大的赢家，看着两个队友（一个被带歪，一个被忽悠瘸了）和爆满的能量槽，心里乐开了花。
只有喵傲天，不知何时又出现在窗台，看着丹房内三个被流量和力量冲昏头脑的家伙，优雅地舔了舔爪子，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看透世事的淡然。
愚蠢的凡人和神，终究都逃不过真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