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赔偿金少拿几十亿,甚至一百亿,都不能在这件事上含糊。”
“总长说得对!”
陈山河话音刚落,赵刚立刻附和:
“流求岛自古就是大夏的领土,现在咱们收回它,凭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脚盆鸡不肯明说,就是心里还存着念想,想着以后找机会再抢回去。
这次要是不把宗主权敲死,将来咱们在岛上搞建设、驻军队,他们指不定天天来挑事,争斗就没个完!”
“赵司令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
海军司令周海涛眉头紧锁:
“咱们海军这次扣押脚盆鸡舰队,为的就是给登岛铺路。
要是连最基本的主权承认都拿不到,那这场仗、这谈判,岂不是白忙活了?
300 亿赔偿金是不少,但比起流求岛的长久安宁,这点钱算什么?
万一将来脚盆鸡联合鹰酱来闹,咱们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大。”
空军司令楚三江也点头认同,目光落在萧逸身上:
“萧上校,你在谈判桌上再跟他们磨磨。
就说主权声明是前提,没有这个,赔偿金再多我们也不松口。
脚盆鸡现在急着要回舰队和人员,心里肯定也慌,咱们不能被他们的‘让步’牵着走,得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萧逸微微皱眉,没有开口,目光转向干爹大人。
在场众人见状,也纷纷安静下来,目光不自觉地跟着萧逸转向干爹。
所有人都清楚,虽然军方已就 “明确宗主权” 达成共识,但最终的谈判策略定调,仍需干爹拍板。
顿时,会议室里的空气凝固,只有顶灯的光晕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晃动。
“萧逸,你记住,流求岛的宗主权,不是‘可以商量’的问题,是‘必须明确’的底线。”
干爹大人抬手点了点地形图上 “流求岛” 三个红色大字,声音掷地有声。
“咱们这次收回流求岛,不仅是为了现在,更是为了子孙后代。
要是今天在主权上含糊了,将来咱们的后代还要再跟脚盆鸡争,还要再流血牺牲,这不是长久之计。”
干爹大人一字一顿,语气斩钉截铁:
“300 亿赔偿金确实诱人。
但比起‘流求岛是大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个铁一般的事实,钱可以再挣,机会却只有一次。
你回去跟脚盆鸡说,要么明确承认主权,要么咱们就耗着。
他们的舰队在咱们手里,人员也在咱们手里,急的是他们,不是咱们。
为了流求岛的长久安宁,这个硬骨头,咱们必须啃下来!”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此刻的萧逸一反常态,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闭口不应。
“萧逸?”
干爹大人眉梢微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沉了沉:“难道你有不同的意见?”
干爹大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威严。
萧逸缓缓抬眸,眼神平静无波与干爹大人对视片刻,轻轻点头。
“不错,我有不同的意见。”
萧逸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会议室内的众人神色顿时充满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