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是汉森,现已正式接管大洋舰队指挥权。
“汉森,我知道你是一个以鹰酱利益为最高准则的军人。”
通讯器里传来睡王略显疲惫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追问。
“你对如今的局势,有何破解之法?”
汉森嘴角勾起一丝阴冷和决绝:“如今东路舰队虽陷入绝境,但并非毫无转机。
只要我们展现出足够的强硬,不仅能震慑大夏,更能让脚盆鸡和南棒那些懦夫不敢再轻易动摇!”
“哦?”
睡王瞬间精神一振:“快说!”
“一,我会以联军最高长官的名义向东路舰队所有舰艇下达命令。
不顾一切的向外海突围,如遇拦截,直接开火反击!能冲出来几艘算几艘。”
“二,若他们不遵号令……”
汉森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嗜血般可怕,缓缓开口,字字冰冷,不留一丝情感。
“这种‘三心二意’的小弟,留着只会坏了我们鹰酱的规矩!
我会派出两个中队的 F-35c,只要看到他们任何一艘舰艇挂起白旗,立刻发起攻击!
优先打‘出云号’和‘忠武号’的指挥中枢,把他们的指挥系统彻底摧毁!”
“汉森,你疯了吗?”
睡王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里充满无尽的寒意:“
脚盆鸡和南棒是我们在亚东最忠诚的小弟,你现在要主动攻击他们的旗舰?
这会对亚东格局带来多大的变化?你不清楚吗?”
汉森心头不禁一凛,但眸光里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透着一种胸有成竹的阴狠:
“阁下,‘忠诚’是靠‘威慑’来维持的,不是靠‘讨好’!
我们在脚盆鸡有十几个军事基地,驻扎着三万多名官兵;
在南棒也有数万名将士待命。
他们的国防安全,一半以上都依赖我们的驻军!
只要这些士兵还在他们的国土上,他们就不敢有半分异心!”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字字带着威胁的意味:
“就算他们心有怨念,又敢怎么样?
他们敢要求我们撤军吗?
一旦失去我们的保护,他们如何面对大夏的巨大压力!
他们比我们更清楚,离了鹰酱,他们什么都不是!”
汉森的声音陡然加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在通讯器的另一端。
“最重要的一点,投降的小弟,就不再是小弟,而是叛徒!必须诛之!”
通讯器里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睡王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汉森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睡王最看重的始终是鹰酱的统治。
只要让大统领看清 “牺牲小弟” 与 “保住霸权” 之间的利弊,他最终会选择后者。
“好…… ”
终于,睡王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被迫妥协的狠绝,像是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但汉森,你必须保证,是在他们悬挂白旗后,才平叛!”
“平叛”两字,睡王咬得很重。
汉森瞬间心领神会。
睡王虽已同意 “清理叛徒”,但必须保证鹰酱作为 “老大” 的体面,不愿落下 “主动迫害小弟” 的吃相。
毕竟“老大” 可以冷酷,可以决绝,但不能毫无章法地撕破脸。
“清理门户” 也得讲究 “师出有名”,讲究 “步骤体面”。
这样才能让其他小弟口服心服,继续依附。
“阁下放心!”
汉森嘴角勾起一丝冷绝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