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是一点都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一字一句道:
“你以为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就会得到萧家的原谅?
你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还是觉得我萧家好欺负?”
“赵清,妄自你一个二品大员,居然出尔反尔,欺负小辈,你可真给萧明远长脸啊!”
谢礼平反唇相讥,最后几个字,更是几乎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呵呵!”
赵清嗤笑一声,毫不在意道:“谢礼平,我赵清可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说了不找你儿子麻烦就不会出尔反尔。
不过……”
赵清故意停顿片刻,淡淡的说道:
“你有儿子,我也有儿子。
既然你曾说是小辈之事,那我儿子为他妻子找回公道,很正常吧!”
靠,着了这个老女人的道。
谢礼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虽然都是儿子,但此“儿子”和彼“儿子”可没有一丝可比性。
对方得儿子萧逸,能在川省不靠萧家就能兴风作浪。
而他得好大儿谢长林,除了打着自己的旗号胡作非为外,能做什么呢?
好不容易叫他来帝都办点事,结果却管不住小弟,被对方抓到把柄,送进了警局。
“赵部长,你们萧家真的就不打算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谢礼平心有不甘的问了一句。
“谢巡抚!”
赵清冷冷一笑回道:
“我赵清答应你不追究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至于萧逸那里,就要你自己去问他了。”
反正能者多劳,自己儿子那么能干,赵清是毫无心理负担地给萧逸多找点事做。
反正是他媳妇,他不疼,谁疼。
“赵部长这是把话说死了啊……”
谢礼平阴阴地说道:“虽然这次你堵住了我上进的通道,但你就不怕我与他人联手?”
“我萧家从不怕他人威胁!”
赵清没有半分慌乱,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有本事你就这个盟友来,看我萧家会不会怯上一分。”
说完,赵清直接挂了电话。
有本事找我儿子耍横去,老娘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