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完全体须佐的阴影依旧存在。突破中期,是缩小了差距,但并未填平鸿沟。他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源泉。而仙术,无疑是目前看来最有可能实现弯道超车的途径。
“自然能量……仙术查克拉……”凌皓喃喃自语。通过自来也观察到的、那种与自然圆融一体的气息,始终萦绕在他心头。湿骨林的仙术,以其持久和恢复力见长,似乎更契合他稳健掌控的风格。
如何接触纲手?直接寻找风险不小,且难以取信。或许,可以从另一个方向入手。
他想到了鸣人,想到了自来也。作为预言之子的导师,自来也必然会对鸣人的成长极度关注。而自己这个“水门弟子”的身份,以及表现出的对机关术和能量研究的“兴趣”,或许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次日,凌皓“偶然”在演习场遇到了正在尝试螺旋丸的鸣人和在一旁指导(兼偷窥女浴池)的自来也。
“哦?凌皓小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自来也一边擦着并不存在的鼻血,一边貌似随意地问道,眼神却带着审视。
“自来也大人。”凌皓微微行礼,目光扫过鸣人手中那极不稳定的查克拉球,“路过,感受到这边的查克拉波动有些奇特,似乎……蕴含着一种独特的旋转与压缩技巧,与我研究的一些能量结构模型有相通之处,忍不住过来看看。”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表达了对螺旋丸的兴趣(符合他人设),又隐晦地点出了自己在能量研究上的造诣。
自来也挑了挑眉,还没说话,鸣人已经兴奋地叫起来:“哈哈!凌皓大哥你也觉得厉害吧!这是好色仙人教我的超厉害的术哦!不过好难啊……”
凌皓顺势接话,并未直接询问术式原理,而是从能量操控的“共性”角度,提出了几个看似基础、实则切中要害的疑问,比如查克拉旋转的稳定性维持、能量压缩的临界点感知等。这些问题显示出他深厚的理论功底和独特的视角,连自来也都收起了几分戏谑,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一番交谈下来,凌皓既没有表现出对术式的贪婪,也没有刻意讨好,只是以一种平等的研究者态度进行交流,反而赢得了自来也一丝微弱的认可。
“你小子,在能量理论方面,倒是有点门道。”自来也摸着下巴,“比水门那会儿还喜欢钻牛角尖。”
凌皓适时地流露出些许对水门老师的怀念,以及对自己无法在正统忍术上取得更高成就的“遗憾”,转而将精力投向机关术与能量研究,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这番表演成功勾起了自来也的同情与对弟子的追忆。他大手一挥:“行了,看在你也是水门弟子,又这么好学的份上。以后有什么……嗯,不太涉及核心的修炼问题,或许可以聊聊。当然,取材的时候别打扰我!”
这已是初步的接纳。凌皓知道,建立联系需要耐心。他并未急于求成,道谢后便礼貌告辞。
离开演习场,凌皓心中已有计较。通过自来也这条线,潜移默化地展现自己的价值和对更高层次能量(仙术)的求知欲,未来未必没有机会接触到纲手,甚至获得关于湿骨林的线索。
仙缘之线,已悄然抛下。
如今,他身具中期万花筒,手握炼妖壶诸多妙用,更明确了仙术作为下一阶段的核心目标。实力、智慧、方向,三者兼备。
凌皓抬头,望向火影岩的方向,目光穿透云层,仿佛看到了更遥远的未来。脚下的道路愈发清晰,而他的步伐,也将愈发坚定从容。
破境中期,仙缘初动。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向着那片更浩瀚的力量之海,扬帆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