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总拉着人说自己的新发现,指尖戳着空气比划:“你看啊,人体说到底就是台精密的‘气动机’!吸进天地间的气,经吐纳在体内交换成能量,再顺着气脉推去四肢百骸,借着机体运转把力气送出来 —— 一呼一吸间,才成了能走能跑、能笑能闹的活人。” 说这话时,他眼睛亮得像有光,“既然摸透了这原理,说不定,离造人也不远了!”
这话听得众人半懂半懂,可更让夫人们 “头疼” 的是,文渊还借着 “研究功夫” 的名义,变着花样折腾她们 —— 今天说要试 “气脉联动新招”,拉着几人非要摸清不同体质的气流动向;明天又琢磨 “御气横移之法”,让大家练真气外放,而自己则在一边,美其名曰 “记录数据”。
虽说没折腾出什么新的练功法门,可众人的功夫竟在这 “折腾” 里悄悄涨了不少:杨如意的气脉更顺,吐纳时能引更多灵气;黄灵儿的罡气更凝,外放时能隔空推走小石子;进步最快的当属清月 —— 某天在院里试手,她竟能在空中全无借力处时,轻飘飘横移一丈多,衣袂扫过半空,像片能控风的叶子,落地时连裙摆都没怎么晃。
这可把文渊高兴坏了,拉着清月非要学:“快教教我!我也想横着飞!” 可跟以前学功夫一样,他开头喊得震天响,又是比划又是记笔记。结果,仍旧是雷声大雨点小,光说,就是不练。
到最后,众女都练得能在空中横移两三丈,唯独文渊还是老样子 —— 每次尝试都以 “直挺挺往下掉” 收场,惹得媳妇们每次都笑得直不起腰,他自己倒也不气恼,爬起来拍了拍灰还嚷嚷:“再来!下次准成!”
然后,然后就回屋睡觉去了。
冬日的暖阳透过书房窗棂,洒在案上摊开的宣纸上 —— 文渊正握着炭笔写写画画,纸上勾勒着细碎的布料纹样,旁侧还标着一串数字。清月端着杯热茶凑过来,指尖轻轻点了点纸面的数字,好奇问道:“夫君,你这画的是啥?这些标注的,难不成是尺寸?”
文渊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哭笑:“还不是你们总爱高来高去的,半点不注意形象。尤其是知夏,每次跃动的时候都不穿内裤,她倒凉快了,我在” 他拿起画稿晃了晃,眼里多了几分认真,“我想着给你们设计款内裤,穿上既保暖,又好看,还舒服,更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目光 —— 落在清月光洁的脚丫上。她竟没穿鞋子,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一下子,文渊整个人都不好起来,他伸手一把将清月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嗔怪:“你怎么不穿鞋子?这都快入冬了,这地多凉!”
说着,他小心把清月放到榻上,弯腰捉住她那只白皙光洁的小脚,揣进自己怀里捂着, “恶狠狠” 道:“你这个小妖精。你成功惹怒我了。依我看,咱现在该好好探讨探讨‘内视怎么看寒气’‘内求怎么暖身子’的问题了!”
清月被他捂得脚心发烫,正想笑,就听见书房外传来唐连翘急促的声音:“夫君!夫君!赤虺蜕皮了!”
文渊一听这话,瞬间从榻边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反问道:“赤虺回来了?还蜕皮了?啥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唐连翘就掀着门帘走进来,手里捧着个木盘,盘里铺着条完整的蛇蜕 —— 银白底色上泛着淡金纹路,顶端还带着两个小小的角,看着格外奇异。文渊连忙接过木盘,指尖轻轻碰了碰蛇蜕,只觉质地轻薄却坚韧。